綺遙的蝴蝶骨突出一大截,從前她以為是瘦才這樣,後來才知道是翼狀肩胛,兩塊骨頭像翅膀一樣,卻沒有給她會飛的能力。
從很久以前栗蘿就知道,想要把振翅欲飛的蝴蝶留在身邊,只有折斷她的翅膀。
手上用力一捏,蝴蝶悶哼一聲,咬破了她的舌頭。
綺遙睜開眼睛,不明白栗蘿為什麼要掐她。栗蘿根本沒有閉眼,在綺遙看她的時候,細長的鳳眼微暗,停頓的舌頭重新翻攪,將血腥味減淡。
綺遙不覺得自己做錯,一瞬不眨地盯著栗蘿,可的眼裡似乎有銅牆鐵壁,無論她怎麼努力都占據不了上風。
那雙丹鳳眼眯著,眼尾上挑,本該是極具風情的,但現在裡面只有陰鬱。
沒多久,綺遙就鎩羽而歸,她偏頭錯開視線,心卻不規律地跳著。
輸了,徹底輸了。別說占上風了,光是被栗蘿看著,就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你也咬了我,扯平了。」
栗蘿這樣說著,將她的眼睛捂住,親吻變得兇狠起來。
綺遙覺得哪裡不對,明明是她先開始的,怎麼又被牽著鼻子走了?
親得太過用力,牙齒都在打架,綺遙的嘴唇被咬得破破爛爛,舌頭也酸麻不已,栗蘿絲毫沒有要停下的跡象。
嘴裡快要冒火,身上也燒得不行,她難。耐地抱住栗蘿,雙手越收越緊。
「怎麼了?嗯?」栗蘿放開她的唇,目光晦暗地看她。
綺遙大口喘氣,回:「沒怎麼,沒事。」
栗蘿咬著她的耳朵,用氣聲問:「真的嗎?可是這裡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綺遙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心裡猛地一悸,紅著臉攏緊雙腿,不安地扭動一下。
綺遙自詡不是一個臉皮薄的人,但被這麼赤。裸地盯著看,總歸是不好意思的。
更何況,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身體已經自己做出了選擇,這就更……讓人羞恥。
即使擋住了,她也能感受到翕動——它在渴望什麼。
綺遙不自然地動了動,試圖壓下這惱人的躁意,反激起了更多的空虛。
栗蘿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這些小動作自然瞞不過她的眼睛,她把綺遙抱起來放到腿上,俯身吻她的眼尾、鼻尖、嘴唇。
逡巡許久,氣息交換了好幾輪,她的唇終於換了地方。
栗蘿舔掉嘴角溢出的涎。液,臉埋在綺遙的頸側,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
綺遙的肩頸線條很漂ⓌⓁ亮,纖薄柔美,像一隻昂首的天鵝。栗蘿很喜歡親她的脖子,經常留下細密的吻。痕。
她的皮膚也很脆弱,稍微碰一下就會留下痕跡,栗蘿只是用虎牙稍微化了一下,就破了。
栗蘿把滲出來的血珠卷進嘴裡,對著那個小傷口反覆輕吮,直到不再有血冒出來。
身體變得奇怪之後,所有觸感都好似更敏銳了,栗蘿這麼做對綺遙來說無異於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