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蘿不語,眸中的笑意散開,瞳仁都亮了不少。
不是她說,現在的綺遙難道不像一隻炸毛的貓嗎?
主人摸了別的貓,她生氣又無可奈何,只能憤怒的無理取鬧。
好可愛,想ri……
看到她笑,綺遙更炸了,俯身就是一口,咬得栗蘿驚呼一聲,下意識抱住她的腰。
「再說一遍。」
栗蘿:「還行。」
綺遙知道她是故意的,可還是被激到,在這種事上,她的勝負欲強得可怕。
要是栗蘿不像個發狂的野獸一樣,每次都讓她求饒,她也不會這麼在乎。可事實就是,每次想逃跑的都是她。
憑什麼她可以,自己就不行?
一股熱血衝上頭頂,綺遙又衝動了。
她親,她咬,她嘬,她磨,她用上一切手段,把某個嘴硬的人翻來覆去,就為了聽到那句「她行」。
栗蘿抓著沙發靠背,後背薄薄的一片,流暢肩頸線條的向下延伸,逐漸收窄成為一截細腰,下方兩個淺淺的腰窩,被反覆嘬。咬的泛紅。
綺遙一隻手箍著她的腰,仍在繼續未竟的事業。
栗蘿已經承認她很行,可早就上頭的人哪會輕易停下?僅僅這樣還不夠,她要讓栗蘿像她那樣,哭求逃跑。
咬住齒印交錯的後頸,她含混地叫姐姐,栗蘿的嗓子啞了很多,回答幾乎聽不見。
「姐姐,你怎麼不說話?」
環在栗蘿腰上的手往上,掐住她尖尖的下巴,讓她轉頭面對自己。
栗蘿說:「說了。」
她的聲音沙沙的,莫名讓人心動,只要一想到她是因為自己才這樣,綺遙心裡就有種別樣的悸動。
「說了嗎?我怎麼沒聽到?」
栗蘿張嘴想回她,被噙住唇瓣,短暫的糾纏之後,綺遙咬住了她的舌尖。
吸著嘬著,栗蘿忽然一抖,隨後就無力地趴在了靠背上,眼神沒有焦點地喘氣。
綺遙從後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輕。蹭,收回來的手上散發著熱氣。
「姐姐,電視劇演完了。」
之前播的是栗蘿對家主演的劇,曾經因為綺遙無意誇了她一句,栗蘿吃醋吃了一周。
剛才她們拿劇當下酒菜了,在栗蘿興奮的時候,綺遙還捏著她的臉讓她被對家注視。
這樣也算是還了先前的仇。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咯。
總不能她一個人承受那種隨時會被發現的緊張和恥辱吧?
栗蘿無力的看她一眼,眼神還是有些空洞,她臉上的緋色已經開始消退,顯得眼尾的赤紅愈深,隱約可見剛才是何種程度。
她抓著綺遙的手靠在她懷裡,啞聲說:「以後不許看她演的劇。」
綺遙不由想笑,果然醋罈子人設不倒,自己都成這樣了,還不忘限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