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緊縮了兩下,她不由覺得好奇,陸瀟到底說了什麼,讓她這麼生氣。
「姐姐,我想去洗澡。」
提出一個小要求試探,看栗蘿生氣到何種程度。
如果連洗澡都不行,那大概是氣得很了,不是一次兩次可以哄好的。
栗蘿垂眸看她,眼裡的鉛雲滾動一下,墨色眼瞳使得眼眶更加猩紅。
「洗什麼,反正還要接著來。」
「洗個澡吃完飯再……」綺遙聲音很軟,試圖跟她講道理,「不行嗎?」
栗蘿輕抬一下眼皮,朱唇翕動:「你覺得呢?」
我覺得完全可以,沒有一點問題。綺遙腹誹一句,用虛軟的手撐起身子。
「那你能告訴我,陸瀟跟你說了什麼嗎?」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栗蘿直接當場變臉,捏著她的下巴把她拉到跟前,狠狠咬住她的嘴。
綺遙:……!
完了,提都不能提,看來陸瀟肯定藝術加工過,說得很誇張。
「唔唔……唔唔唔唔。」她推著栗蘿。
姐姐……你先放開,咱們有話好好說。可栗蘿不給她這個機會,咬了好一會兒才鬆口。
本就破爛的嘴巴更沒眼看了,像被蜜蜂蜇了一樣腫起,麻木地泛著痛。
由此得出結論,栗蘿的嘴比蜂刺還要毒。
為了少受點苦,綺遙決定主動出擊,用盡一切手段讓某人開心,早點結束這場累人的情。事。
作為一個實幹派,綺遙打定主意後二話不說,抓著栗蘿的手腕把她按倒。
栗蘿眉頭微蹙,幽沉地看著她。
綺遙:「彆氣了,我向你證明。」
說罷,她俯身吻住栗蘿的唇,撬開她的牙關溫和地探尋,與她交換氣息。
這與之前栗蘿蠻橫的掠奪不一樣,卻更讓人心癢,栗蘿捏著她的後頸,把她推開。
「這樣能證明什麼?」
綺遙不回她,吻落到她的下巴、脖子、心臟跳動處,嘬。吮那塊嫩肉,發出黏糊的聲音。
眼前瑩。白晃動,干擾她的心緒,綺遙乾脆轉移陣地,唇舌覆上去時,遊蕩在外的手也找到了溫暖所在。
栗蘿很輕地哼了一聲,手按在她的後腦勺上,指間纏繞著黑髮。
綺遙抬眼看她,捕捉到了一絲欲,墨色瞳仁比之前更深,似乎在壓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