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弧度擴大,她吮著綺遙的耳垂說:「那就自己把這些蠟油弄下去。」
蠟油粘在皮膚上,不用手怎麼弄下去?況且很多還在那個地方,根本沒法不藉助外力清理乾淨。
「唔……嗚嗚……」
太欺負人了,栗蘿這個大壞蛋!
綺遙使勁往她懷裡蹭,用腦袋去撞她,邊撞邊罵罵咧咧,只是出口的聲音變了樣。
能怎麼辦呢?這是手腳被縛的她唯一的反抗手段。
對於她的行為,栗蘿只覺得可愛,小貓被欺負得太狠終於亮出了爪子,可惜那綿軟的小貓爪,對她構不成任何威脅。
倒也不是沒有作用,至少能逗她一樂。
栗蘿扣住她的腰,蹭著她的側臉,「不行嗎?那就只能一直這樣了。」
她的聲音無比溫柔,說出的話卻很殘忍,綺遙聽了哭得更大聲,用腦袋不停撞她,很快就力竭伏在對方懷裡了。
栗蘿似乎笑了一下,她撫摸小貓的臉,手按在口球的搭扣上。
「你要是聽話的話,我就把這個拿下來。」
綺遙直起身來,憑感覺與她平視,等著她的下文,沒想到這可惡的混蛋根本沒有下文。
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她自己展現「乖巧」。
綺遙怨憤卻不得不照做,否則根本沒法擺脫這些束縛。
她湊到栗蘿的頸項,用臉去蹭她,口球上的涎。液沾在栗蘿肩頸,拉出晶瑩的銀絲。
沒法親吻,只能用被迫張著的嘴唇去蹭,栗蘿不阻止她,還去舔。舐她濕潤的唇,不漏掉一丁點屬於綺遙的東西。
就這樣磨蹭許久,綺遙都沒力了,只能趴在她胸膛,仰頭「看」她,試圖用這種方式讓她心軟。
栗蘿垂眸看她,覺得她就像隻眼巴巴等著餵貓條的小貓。
這麼乖當然要疼她了。
她伸手,拿掉了卡在小貓嘴上的口球。
綺遙深吸一口氣,猛然咳嗽起來,嘴角晶亮的水漬往下流。栗蘿扣著她的後腦勺吻上去,順勢伸舌把水液卷進口中。
一個深吻下來,綺遙起了一身汗,跟剛從水裡撈起來似的,腦袋也昏昏沉沉的,渾身提不起勁兒來。
栗蘿看了把她的綁在一起的手腳解開,讓她至少能活動一下四肢。
雙手仍然被手銬銬著,腳上稍微好一點,鏈子很長,足夠她不費力地坐在栗蘿腿上。
栗蘿扣著她的腰把她往前一按,她就緊貼在了對方身上,彼此的呼吸聲近在咫尺,甚至連熱氣都感受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