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焰已經完全沉浸在這曼妙幻想中,也難免翻身,開始若有似無地撫摸自己。
「她跳得比上次更好,也學會依偎在我的胸膛,和我一起左右晃動。」
司清焰滿足地舒了口氣,想像此刻躺在他寬厚的身軀,聽他沉穩的心跳。
「那電影放映完後,是不是該去洗澡?」她含糊不清地問道。
「嗯,洗澡水已經提前放好,並且點上了蠟燭。」
「蠟燭?真好,我喜歡蠟燭~」
「是,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她不喜歡太亮的燈光,更喜歡隱晦的燭光。」
時淵洺喘了一口氣後,才低沉地說出:「而且那是低溫蠟燭。」
大腦宕機了一秒,司清焰心領神會,差點顱內高潮,呻吟而出。
耳根已經完全燒起來,她深吸一口氣後才發起挑逗:「你真好,這樣就不會痛了~」
這話勾得時淵洺浮想聯翩,掩飾性地清了一下嗓子後,又和司清焰一同陷入這場美妙的前|戲。
「趁她泡澡的間隙,我會去拿來一份甜品和兩杯氣泡酒。」
「他不會給她洗澡嗎?」就和之前一樣。
「這次他只會給她洗臉,如果還給她洗澡的話,可能會一發不可收拾。他不希望打斷前|戲,前|戲越久越好;畢竟是初|夜,這樣做可以讓彼此都做足準備。」
安靜了兩秒,他才接著說:「不過,他會放好食物後,再進到浴缸里。」
司清焰翻了個身,掙脫掉睡衣,軟成一灘地問他:「所以是一起泡澡嗎?」
「嗯,為了儘量不去碰她,我會讓雙手忙起來。」
「噗,怎麼忙?」
「餵她吃甜品~」
「原來如此,吃點甜的,接吻的時候會更美味,是嗎?」
時淵洺無聲地笑著,心裡感激她的柔情配合。
「沒吃也是甜的。」
司清焰聽得頓時有些口乾舌燥,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濕熱的氣息噴灑而出,呼吸的節奏已經凌亂。
「嘴角沾到了奶油,你會幫她擦掉嗎?」
「會的。」
「可是這樣你就碰到她咯~」
「我不用手,我可以吻掉。」
司清焰不受控地想像著。
「避免因此失了分寸,我會克制自己停下吻,湊近到她的耳畔問:等會兒,你希望我如何粗暴對待你?」
他怎麼可以這麼狡猾,居然在這時候問這問題!
司清焰咬牙切齒,耳垂燒得發燙,雙頰沾滿緋紅。
不反擊是不行的:「她、想、被、……、哭!」
故意的勾引與放肆,成功地讓時淵洺失控。
恍惚幾秒,他優雅又柔聲警告她:
「因為這句話,我會發瘋的,清焰!」
時淵洺冷聲說明他會如何瘋狂,聽得司清焰頭皮發麻到不行。
他明明就知道嘛,還故意問她!
她甚至仿佛看到他發瘋過後微濕的發梢和緊繃的面龐,那清冷的體香引得她想主動靠近,可他只是直勾勾地注視,叫她又羞又惱。
她潰不成軍地敗了,眼眶被刺激到微濕,是被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害的。
「我可以開始嗎?」
「嗯。」
「我會慢慢靠近,看她的眼睛說:你很美。」
「是嗎?」
「是,她不知道自己美得有多撩人,有多讓我想要她。」
這慵懶又帶著挑釁意味的話,讓她的眼眸濕潤得更加厲害。
「我很想要她,慶幸的是,她也想要我。」
「她的呼吸和我一樣亂了……」
司清焰記起了他們的第一次,慌亂到無法呼吸。
「我問她:現在,我可以解開她的睡袍嗎?」
司清焰疑惑了兩秒,猛地明白過來:「你是打算每一步都要問?」
「是的。」
聽到他的肯定答覆,她不由得愣怔了片刻,直到他問能否繼續時,她才回過神來。
「我可以解開她的睡袍嗎?」他又問了一遍,沒得到回應便不會輕舉妄動。
「可,可以。」
「她的身體還濕漉漉的,我可以吻掉那些水珠嗎?」
「嗯。」
他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膚,最後回到她的唇。
「我可以和她深吻嗎?」
……
接下來的每一步,他想對她做什麼之前,都會問一遍可不可以,這就是他對性同意最溫柔、最徹底的新理解,也直接以此方式向司清焰表達這一觀點。
他問得很慢很慢、如同他的動作也慢、呼吸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