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完全不需要適應的時間,微濕的女孩沒有任何難忍,剛只是被他這一直接舉動給嚇到罷了。
此刻發間清香,他們的唇齒間呼出溫熱的氣息,不多一會兒又汗濕淋淋。
實在受不住,女孩便悄悄往前挪,卻又被他拉回來接著伺候……時輕時重,毫無章法,星星落落的癢隨著他的唇舌落下而起。
還有似溫熱的水滴砸下,卻會在肌膚上形成硬塊,粘褪不去。
無邊暗色帶來別樣體驗,她看不見他做了什麼,耳朵便變得格外靈敏,也因而被他的粗喘聲撩得細汗直出。
就在她享受其中之時,絲綢綁帶突然被解開,她適應了一會兒柔光後,看清了眼前的一幕。
鏡子裡的優美弧度實在讓人不敢直視,還有男人那雙幽邃的目光,看得司清焰雙腿發軟。
墨長髮絲鞭打銅色肌肉,左左右右挪了又挪,厚重地焦灼著,腦袋被刺激得快要缺氧。
反手抱住男人的頭,輕綿地來回撫他的臉,硬挺的下頜也叫人愛不釋手。
這時才看見自己手上的明艷圓紅,啊,原來如此,是蠟燭。
等她舒服得快要站不住時,時淵洺將她整個抱起。
直對著鏡子,看得清清楚楚,臉上不禁爬滿羞恥。
她小小的,靠在他寬敞的胸膛上,後背抵著心臟,咕咚咕咚狂跳。
起伏,深淺,一上一下地狂跳、亂蹦。
……持續許久許久,直到受不住地拍打他的手臂,故作啜泣央求之際,時淵洺才仰頭甩出汗珠,濺到鏡子上,慢慢地往下滑。
「啊,是蛋糕上的奶油呢~」司清焰得逞地笑了開來。
而太過得意只會招來無休止的羞恥。
結束前,淋浴的水流啪嗒啪嗒砸在瓷磚上,美妙地泛濫著。
低溫蠟燭燒了一半,那塊蛋糕全被吃干抹淨。
渾身疲軟又舒爽地回到床上時,她發現了放在床頭柜上的東西。
那是時淵洺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我可以拆開嗎?」
某人竟然猶豫了,但還是默默點頭同意。
這更加引起司清焰的興趣,但她實在沒有力氣,只好請他幫忙拆開,一看居然是這樣一份禮物!
這一眼便讓她頓時來了精神,猛地坐起身還差點扭到了腰,時淵洺連忙扶穩讓女孩別急。
「這是,戒指?!」
驚喜得不知所措的司清焰,轉身去看他的時候,發現時淵洺已經半跪在地板上,柔情蜜意地鄭重萬分地仰望她。
準確來講,這生日禮物是一條串著對戒的項鍊,對戒上面還有他們的名字縮寫。
時淵洺當然不是在求婚。
他們很早很早就交流過對婚姻和生育的看法,並且擁有一致的觀念,因此司清焰知道他半跪著是別有所求。
「清焰,把你名字縮寫的戒指取下來。」
女孩懵懵懂懂地取下來後,等他下一步指令。
而時淵洺已經向她伸出自己的左手,意會的司清焰微笑著與之對視,而後給他戴上戒指。
摩挲那粗糲的手指,緩緩地收縮,十指交扣。
倆人像小孩子一樣晃動雙手,看著銀光閃閃的戒指,心裡分外踏實與柔情。
時淵洺低頭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再從她手中拿過項鍊,卻並沒有要取出另一隻戒指。
他想直接給她戴上項鍊,不想用戒指束縛她,影響她學習製作甜品。
司清焰想了下,反而伸出自己的右腳。
「我想戴在腳踝上~」把婚姻這塊墳墓踩在腳下!
很有司清焰的風格。
時淵洺勾著神采奕奕的眉眼,寵溺地捧著她的腳踝戴上後,按了按她的小腿肚,又偏頭在腳掌心貼吻。
這一吻勾起體內無法抑制的情意,於是又開始了。
司清焰舒服得暈頭轉向,腦海全無理智,甚至分不清自己身處在床的哪個位置,更搞不懂自己是躺著、趴著還是跪著……
今夜真的太瘋狂了,他們耗盡那兩盒安全|套,最後一次發現用完時,司清焰還故意摸著肚子:
「時淵洺,你會不會不小心搞大我的肚子?」
怎麼可能呢!可她還不消停:
「唔,要懷著寶寶去留學了~」
滅頂的快感穿透神經,酥爽的同時又有一股濃重的不舍情緒突如其來,悶悶沉沉地覆蓋心臟,讓人喘不過氣。
「清焰,你會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