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傅辭野近距離的看著她,心裡又有小九九了,沒忍住,低頭嘬了一口。
「寶寶,今天想洗澡了。」
「嗯?」許暮晚疑惑的看著他,身上有傷口,怎麼洗,這幾天都是她幫他擦身子的,而且每擦一次,都要擦槍走火。
傅辭野看著這隻單純的小白兔,薄唇微勾:「我去浴室洗,我還有另外一隻手。」
話落,傅辭野也不管許暮晚答不答應,立馬下床拉著她的手就往浴室走去。
一進浴室,傅辭野就把人壁咚在牆壁上,身子微微貼向她的。
「傅辭野.......不是說要洗澡嗎?」
許暮晚眼睫毛一眨一眨的,紅唇一張一合的,本來就有小心思的傅辭野怎麼忍得住,而且鼻息間都是她身上的芳香。
反正,她身上的每一處都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寶寶,澡是要洗的,但是要你幫我洗。」
「好,那......洗啊。」害羞歸害羞,許暮晚也不會拒絕,畢竟兩人也不知道多少次坦誠相待了,況且他身上還有傷,要他自己洗她也不會放心。
「但是我已經餓了好久好久了.......」傅辭野嗓音低啞,毫不掩飾。
說完之後還直接朝著許暮晚的耳朵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意味明顯。
許暮晚被他撩撥得心尖一顫,什麼好久好久,明明兩人訂婚的前一晚才.......
他說的這句話怎麼那麼像她讓他餓了一年半載似的,況且她也不捨得讓他餓。
「寶寶,到底要不要嘛?」傅辭野對她的反應似乎不滿,滾燙的薄唇直接略過她的唇瓣,直接往下,侵略著她的脖頸。
都說女人對男人撒嬌要命,那男人對女人撒嬌更是要魂,聽聽聽.......這嘛字直撩人心。
許暮晚還有些猶豫:「不行,這裡是病房,醫生護士隨時隨地都會過來,而且也沒有那個。」
傅辭野知道她有些心動了,繼續為自己努力:「鎖門了,這裡是浴室,聲音聽不到。」
說著男人就從病服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直接把許暮晚震驚到了。
「你怎麼會有??!」
他一直都在醫院都沒有出去過。
接下來傅辭野的回答直接可以讓許暮晚原地去世。
「白南給我帶的。」
「!!!!你你你為什麼要叫白南給你帶這種東西?」許暮晚不敢想像,白南怎麼想她。
傅辭野不以為然:「寶寶,這種東西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
而且他還沒有去找那群蠢蛋算帳呢,人早就不見了,還不告訴他。
這種事情被他說得一本正經,許暮晚還能說什麼,她只知道,下次她還真的不好意思面對白南了。
「那還是不行......你的傷還沒有好。」
許暮晚聲音軟糯糯的,說著拒絕的話一點震懾力都沒有,反而聽到傅辭野的耳朵里更像是一種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