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摩摸摸她的頭髮：「大胖別想了，這算不上黑歷史，聽起來挺可愛的。我愛你又不是因為外表。」
柴深：「哼，是嘛，難道不是因為我優雅又美麗，你才願意和我聊一聊麼？」
張摩心說這就是教練們所說的送命題嗎：「不是，是因為你敢送花還敢跑來見我。但和你結婚是因為你好看，又聰明，還挺可愛。」
柴深心滿意足：「你睡覺吧，不折騰你了。」
但她依然有些失眠，到半夜時分還沒睡著，溜出去拎了一聽啤酒，坐到望遠鏡前仔細看著天空的日月星辰，墨藍色的天幕有些深沉，星星像是裙子上的碎鑽一樣繁多而緊密。
鐵虎悄悄走過來，躺下來枕著她的腿。
柴深喝著酒，輕輕拍拍它：「飛光飛光，勸爾一杯酒。吾不識青天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
鐵虎迷惑的睡著了，今天這說的都是啥啊，聽不懂聽不懂。
喝了一聽啤酒之後，有些困意，拾階而上悄悄用了漱口水，摸到床上另一端躺下睡覺。
蔡老闆：「大胖，你以前學的什麼？」
柴深剛戳破煎蛋的蛋黃：「嗯？經濟史，古典政治經濟學，選修的古代漢語、證券投資學和經濟法。怎麼了？」
「大書城的數據說你的轉化率比較高，形象也比較好，還有三個GG給你，我接了。還有幾個護膚品找你推廣，有一個是張摩拍過GG的，看著不太專業的都拒了，其他的自己研究吧，這幾個好像還行。最近太忙沒時間甄別，看有你用的品牌就接，沒用過的別接。」
柴深打開手機上收到的文件開始看：「好呀，我正好想去再買一盒鹹鴨蛋。這三家不錯的，拍照加配文就行，網紅好賺啊。」
張摩剛聽說今天的日程有在上午九點左右去天壇那兒拍攝，這是多方協調後的結果，倆宣傳一起拍了外加UFO的賽前倒計時vlog，但是好熱啊好特麼熱啊，想一想就覺得情緒低落：「他家的鹹蛋黃真好吃，不太咸，油還特別多。蛋白棒怎麼不出個鹹蛋黃口味呢？」
蔡老闆翻白眼：「有啊，屬於智商稅產品。」也就是碳水和脂肪有點高，蛋白質有點低，整體熱量和吃一頓飯差不多，騙人的玩意。
柴深趕緊上購物網站一搜，看起來還挺好吃，買兩根回來試試：「我這幾天得出國一趟，檢察官需要讓官方專家對我做心理評估，作為提告的證據之一。時間還沒定好，我隨時去都可以。」
「現在什麼進度？」
柴深勉強笑了笑：「海因里希被吊銷心理醫生執照，終生禁止行醫，不過這是美國境內，他如果滾到外國去還能重新考個證繼續混飯，我讓偵探小姐終生幫我盯著他。我現在就是把我這些年花的錢弄回來作為賠償，又是一大筆錢呢~」
張摩又聽到混蛋心理醫生完蛋的消息，還是很高興：「真好啊。」
柴深想了想：「你中午拍GG的時候，我能一起去麼？正好我今天沒事，打算去故宮看展，他們新推出的雪糕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