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雲睿表示,自打櫻桃來後廚幫工,今時今日,她說這幾句話那是最實在,也是最貼近他人設本身的評價,必須好評,五星級的。
「不是包子的事兒……是茶!我來之前在小秦那裡喝了一杯茶,那茶有問題!小秦你……你得負責……」
諸葛雲睿這話一說,秦逸之冷笑連連,「我的茶有問題?別人送了我一斤頂級毛尖,你都給我順回家了,就今天喝這點,還是你良心發現,又從家里給我拿來一捏……我用這一捏泡了兩杯茶,你一杯,我一杯……你說茶有問題,那很好,我可以判定你這是想謀害我,結果殃及了自己?」
「那我不管,反正是茶的問題,跟蘇丫頭包的包子沒問題!你……你趕緊拿紙筆啊,我寫遺囑!」
「你沒家人,寫什麼遺囑?要死趕緊死吧,沒紙筆!」
秦逸之簡直要被氣死了,他這好端端地攪和什麼?
但話音剛落,就聽到啪嗒一聲響,然後就看到順子一臉尷尬地杵在那裡,手背在身後,依稀能看到一張白花花的紙半邊露在外頭,一支筆更是好巧不巧地掉在地上。
眾目睽睽,一時靜謐無聲。
一會兒,諸葛先生真捂著肚子走到順子跟前,撿起那支筆,抽過那張紙,刷刷刷地一通狂草。
直到他把紙捲起來,塞入袖口中,秦逸之才後知後覺地問道,「留給誰了?」
「不告訴你!」
「你的遺產里一大半兒都是從我那裡順走的,你不告訴我?」
「自覺自愿的,我也沒偷沒搶!再說了,那些東西現在是我的,我有權利給任何人!小秦,你可真無情無義啊,我這都疼成什麼樣兒了,你還關心我的財產給了誰?你對我這樣,我就是留給誰也不會給你!」
諸葛雲睿磨牙,看著像發狠,其實是真得疼得,額頭上都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子了。
「來人,馬上去請衙醫來!」
鎮撫司衙門是有衙醫的,這也是為那些在詔獄裡被折騰得半死不活,還的確不能讓他死了的人安排的。
這會兒為諸葛先生派上用場了。
衙醫很快來了,給諸葛雲睿把脈的結論是,食物中毒。
衙醫用銀針試了包子,沒變黑,包子裡沒毒。
茶水裡也不可能有毒!
一壺茶,秦逸之也喝了,他沒事兒,諸葛雲睿怎麼就有事?!
就在眾人查找原因,只有找到中毒的原因才能對症下藥時,諸葛雲睿老先生終於挺不過去,疼暈了。
隔天上午,蘇錦書得知了諸葛雲睿中毒的真實原因,他從秦逸之那裡的一個盒子裡發現一顆藥丸,盒子上兩個字:滋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