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牧又說,「據丁世鼎供述,他是接了青梅慧兒的信去迎客來客棧相會的,他並不知道你就是迎客來客棧的老闆娘。他到了之後你與他說,你已經嫁人,他也娶妻了,所以你們之間的情意就該斷了,要他把香囊還給你!他雖然心裡難過,但還是把香囊還給了你!之後他就離開了!」
「官爺,小婦人早一日回娘家了,並沒有見他,更沒見到什麼香囊!他明明與九娘私通,怕被妻子發現,想與九娘分手,九娘不肯,他這才殺了九娘,這跟小婦人沒關係啊,小婦人實在是冤枉啊!」
寧氏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堅持喊冤。
「哼,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沒有拿到你與丁世鼎見面的證據,怎麼會將你帶來?」
知牧邊說邊看了一眼鎮紙下的白紙,讓人把車夫孫立帶上來。
他見了知牧亮出來的香囊,供述說,他送寧氏回丁家寨後,歸途中天光大亮,他因為口渴停下車去路邊河中喝水,回來發現車後廂里遺落一個繡有並蒂蓮花的香囊,香囊一角繡有一個小小的寧字,他猜測是寧氏丟失的,就打算去客棧歸還,但回城的路上又遇上有人搭車,他忙著去拉腳,就把這事兒忘了,直到今日錦衣衛找到他,問詢寧氏的事兒,他才想起這個香囊。
「寧氏,香囊分明就是丁世鼎還給你,你還沒來得及銷毀,就遺落在孫立車上,你還有何話辯解?」
知牧大聲呵斥。
寧氏被駭得身子微微發抖,但她還是狡辯說,「官爺,即便……即便小婦人與丁世鼎有前情,小婦人的確是找他要了香囊,但……這也說不明不了小婦人是案發那日見的他啊?小婦人……實實地冤枉啊!」
「大膽寧氏,事到如今,你還在滿嘴狡辯,案發後你凌晨逃回丁家寨,還連連叮囑你的哥哥對外就說你是前一日回去的,你不是心虛是什麼?可惜你那哥哥骨頭太軟,還沒等用刑就把實情說了,他說你是案發當日早上回去的,你慌裡慌張,形跡可疑!分明是丁世鼎那日見了你,你們卻誣陷他見的是九娘,把殺九娘的罪名嫁禍到他的頭上,藉以替真正的殺人犯開脫!」
知牧的話頓時讓寧氏冷汗淋漓。
一旁的張來喜更是身體抖若篩糠。
「官……官爺,小的……小的娘子與丁世鼎之間的事兒是過去情,小的早就知曉,並不在意,小的怎麼可能設計陷害丁世鼎?」
「張來喜,寧氏自然不會再與一個贅婿有什麼瓜葛,但她要過錦衣玉食的好日子,而你一旦給不了她這樣的日子,她可會死心塌地地跟著你受苦?你為了滿足寧氏的各種欲望,已經債台高築,鄰居們對你早就頗有微詞,數次找你要錢,你為了錢,一定會鋌而走險!」
知牧的話頓時讓張來喜大驚失色,癱軟在地。
知牧也不跟他廢話,又著人把丁世鼎的妻子鄭氏帶上堂、
鄭氏是個五官粗鄙,體態壯實的婦人,她上得堂來,第一句話就說,大人,那丁世鼎就是個混帳,自打作為贅婿進入我鄭家後,一直吃喝嫖賭,無惡不作,這回又為了私情殺人,求官爺把他嚴辦,最好這會兒就砍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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