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卓鄙夷地沖他啐了一口說,「今上可是仁君,最見不得不顧親情,枉顧血脈的事兒,告御狀?成啊,等到了鎮撫司,老子就給你筆墨,讓你寫摺子……」
「我……我沒有……」
蘇恆想要辯駁,他沒有不顧親情,枉顧血脈,他對府里的嫡女庶女都可好了……
但忽然他想起那晚,在茶樓上,那個滿臉倔強與剛毅的小丫頭,丟給他冷冷的一句,「我與你一丁點關係都沒有,我是不是離開京都,關你什麼事兒?」
那……個也是他閨女。
從蘇家到鎮撫司衙門,這一路,蘇恆走得很艱難。
赤著腳,腳底都是血泡,身上被百姓們丟了臭雞蛋,爛菜葉,好端端的一位道貌岸然的朝廷命官,跟只被打了的落水狗似的,到了秦逸之面前。
「秦逸之,你憑什麼抓我?」
蘇恆對著秦逸之怒吼。
秦逸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憑什麼?你自己做了什麼事兒你不知道嗎?」
蘇恆一怔,「你……你不能聽別人亂說,我沒有殺李修鶴。」
「你沒殺?那好啊,你告訴我,昨夜戌時末,你在做什麼?有什麼證人證明?」
我……
蘇恆猶豫了,但同時也明白了,今天為什麼那一隊帶自己來的錦衣衛要當眾說他枉顧親情,是個卑劣的父親,原來,這都是秦逸之的安排啊!
「秦大人,你明明知道我不是殺人兇手,你還派人抓我,這一路都在侮辱我,你……你欺人太甚,我要告御狀!」
蘇恆氣得暴跳如雷。
秦逸之繼續走冷漠路線,看著蘇恆又跳又罵的好一會兒,直把姓蘇的累得氣喘吁吁,他這才幽幽地開口,「既然你拿不出不在場證明,還如此張狂,不肯認罪,那就只有一個法子了!」
知牧與張卓立刻走過來,架起蘇恆就往外走。
蘇恆大驚失色,不斷地掙扎,「你們要做什麼?秦逸之,秦大人,你聽我解釋啊,我真沒殺人,我有不在場證明,她能給我證明,不信你問蘇……」
「太聒噪了!知牧,你能不能讓他閉嘴啊??這通嚷嚷,老朽的耳朵都給他震聾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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