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吃的是那道紅燒肉。
原本的紅燒肉那是咬一口滿嘴香,肉皮兒也都軟糯適口,湯汁甜而不膩,配上米飯是一絕。而德慶樓做的肉很柴,吃了塞牙不說,還險些咬不動。
「我去去就來。」
蘇錦書起身離開了雅間。
她去了廚房。
順子與櫻桃把那一筐河鮮抬進了廚房。
河鮮就適合當日吃,隔日再怎麼做也不好吃了。
她做了個河鮮一鍋出。
所有河鮮處理好之後,放一旁備用。
兩小隻處理河鮮時,蘇錦書調了一個汁,鹽,醬油,鮮味素,自製料酒,適量黑椒混合一起。
鍋燒熱加油和蒜蓉、辣椒一起炒香,倒入調好的料汁炒至蒜蓉變色,起鍋備用。
鍋底泡好的粉絲,再鋪上全部處理好的河鮮,倒入炒好的料汁,蓋鍋蓋蒸一刻鐘時間,燜一會兒,掀鍋的同時滿屋子鮮味兒。
這個河鮮一鍋出一端上去,頓時滿屋子裡最興奮的那位老先生禁不住都落了淚了,「太好了,今天就能吃到丫頭做的菜!丫頭,不枉我送你一馬車禮物。」
「先生,您臉皮再厚,也該記得那一馬車東西是我們老大的。」
知牧說道。
「那……那還是我僱車拉來的呢!車費都花了我二十文呢!」
諸葛雲睿與知牧鬥嘴這會兒工夫,那盤子河鮮一鍋出都下去一小半兒了。
他忙不迭地拿筷子夾河鮮,吃,吃,吃,誰再多說一個字,誰就是個老傻子!
這一頓,人人吃到撐。
就連秦逸之也失了控制,不過,他這段時間天天喝粥,喝得見了粥都要吐,可還是每日都巴巴地等著蘇錦書換著花樣給他熬的各種膳食營養粥。
其實三天前,他的傷就好了,可以下地了。
但一下地,每天被人溫柔小意地餵粥的日子就要成為歷史了。
他咬牙忍著肚子空空,嘴裡一點滋味都沒有的感覺,硬生生地又喝了三天粥。
諸葛雲睿就不用說了,估計得扶牆走。
櫻桃爹和順子娘見大家都忙著大吃特吃,他們也不再拘束,全力以赴地參與到這一頓饕餮盛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