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茹癲狂大笑,「蘇錦書,你在嫉妒我!哈哈,你嫉妒我長得比你美!」
蘇錦書不耐煩了,「大人,你還問不問了,不問我走了,聽個瘋子發神經,我覺得自己也是瘋了。」
秦逸之呵斥一聲,「蘇靜茹,那是抹布的滋味沒享受夠?」
這話異常好使,蘇靜茹頓時打住,忍不住喉嚨里發出咕嚕一聲,險些當場吐了。
秦逸之沉聲,「說。」
蘇靜茹狐疑,「說什麼?」
「說那天晚上你在許哲的避暑莊子裡發生的所有事情,一點一滴的都要說清楚明白,不然有你好受的。」
何祐威嚇她道。
蘇靜茹想了想,開口道,「那日上午是許哲派人給我送的信兒,說約在避暑莊子見面,我本來就不認識許哲,也不想去,但……但有人逼我去,我只好去了。」
「誰逼你?」
「我……我……是我自己要去的,沒人逼我!」
她改口了。
不過,秦逸之並沒有追究,只是桀驁不馴的臉上浮現一抹嘲諷的冷笑,就蘇靜茹這種女人,大皇子竟然肯要,還為了她不惜讓管家到鎮撫司自扒馬甲,實在是有悖於皇家貴胄的修養與風範。
他第一次對之前看好大皇子,非想法子把五皇子給扳倒的行為有了些許的疑惑,他疑惑自己怎麼有些看不清這位大皇子了?
蘇靜茹繼續說,「我到了之後,酒席已經備下,是在莊子裡頭的一個涼亭里。
「我們邊吃喝邊聊,期間他給了我一萬兩的銀票,托我在我家主子跟前給他說說好話,他說自己有意棄暗投明,希望我家主子能收下他。」
「但說著說著,外頭忽然傳來嘈雜聲,他起身要出去看發生了什麼,我是客人,而且是女客,與他在夜裡私會,雖我們之間根本沒什麼,但被人瞧見總是不好的,所以,我就一直坐在那裡沒動,就在他走到門口時,發生了一件怪事。」
「不知道從哪兒忽然傳來一聲女子的慘叫聲,一開始我根本不確定那喊聲是女人發出來的,
「後來我循聲走到東牆跟底下,這時依稀聽到有個男人說,『剩下的就由小的來處理吧,公子你以後前程似錦,想攀附您的女人多的是,這等貨色的配不上您。」
秦逸之神情陰鶩,「你的意思,這女人與兩個男人有關?」
蘇靜茹怨毒地瞥了秦逸之一眼,「那就是大人您的事兒了,我只是陳述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