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小弟,你覺得姐這身怎麼樣?會不會有點太粉了?」
周自悠不確定道,站在他面前。
灰尾知道他穿這身是去見男人的,誇獎的真心話到了嘴邊,停住了。
他低著頭,語氣悶悶道:「不怎麼樣。」
「啊,果然太粉了吧?好像是有點幼稚。」周自悠準備回去換換,結果一看時間,嚇了一跳:「啊要遲到了,不管了,就這樣吧。」
她急急忙忙拿著包去穿鞋,灰尾轉眸看她把腳穿進高跟鞋裡,那雙腳很白很可愛,他臉一燙,移開了目光。
同時,心裡更不舒服了。
等待周自悠回來的時間裡,他的內心極其煎熬,牛骨頭都不磨了。
周自悠回來的時候,哀嚎一聲:「又失敗了啊啊啊!!!」
灰尾就覺得,這是今天最讓人開心的事了。
兩人還沒說幾句話,突然,灰尾大步去了陽台,臉色凝重,在聽著什麼。
「怎麼了?」周自悠也來了陽台,奇怪地看著他。
灰尾盯著她,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有事,要離開幾天,這段時間你最好別出門。」
說完,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大步走向玄關,穿鞋。
周自悠忙跟了出來:「你要去哪?是出什麼事了嗎?」
灰尾頓了頓,最終沒說話,離開了。
這一走,就是十天未回。
電話也打不通。
第四天,周自悠工作完,走到客廳時,看著空空蕩蕩的家,難得有些怔愣。
她已經好久沒這樣一個人了。
那塊地磚上,是灰尾常待著的地方。
現在房子裡安安靜靜,好像灰尾從沒有出現過。
他去哪了?
不回來了嗎?
其實這也正常吧,他是狼人,連人類都不是,他話也少,很少談他自已的事,也是這時候,周自悠才覺得自已對灰尾的很多事都不了解。
他要做的事,要回雪山那個家,或者不再回來,都有可能。
其實也沒什麼,分離是遲早的事。
想通了,她就去了陽台給那些花澆水。
第六天。
周自悠蹲在陽台上,摸著一株花。
她不懂,到底是什麼事,要去一個周,還聯繫不到人。
也不知道安不安全。
後來,周自悠想到這事,覺得她可能是熬夜熬傻了,她竟然沒有去問尚希!!
第八天。
周自悠覺得有一股火冒了上來,講道理,她對這傢伙不差吧,連什麼事都不說一下,是她不配知道嗎?
還小保鏢呢,她辭了他!
這幾天她連相親都推遲了,沒去。
第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