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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蕭玉抹了兩把眼淚,仍紅著眼睛看著眼前女子,「您是雁王妃,我的祖母,我爹爹的母親,我是蕭玉啊祖母。」

「他們不由分說地把娘親當成屋啟人抓起來了,我只好叫這個大哥哥帶著我來找祖母,等在外面,等得我小手小腳都要變成雪人了。」

說著,蕭玉就把冰冷的一雙手放在面前搓了搓,抽泣兩聲。

離馥聽見這裡,忙把孩子抱到榻上,沒敢叫她立即烤火,就用自己的手握著她的小手,「你說,你是和你娘一起來的?」

蕭玉點點頭。

離馥轉頭望向那衛兵,眼中都是惱怒。

衛兵眼神滴溜溜轉了一圈,「都是鎮守,他說了,寧可錯抓不可放過。」

離馥聽著就來氣,當即給了他一腳,正要叫他去把人放了,門口就傳來一陣兵甲之聲,在門外站定後對裡面人道:「守將煉禎求見雁王妃。」

離馥白了衛兵一眼,小聲對他道:「還不滾?」

煉禎入了房門廢話不多說,對著離馥行了軍禮,便讓到了一邊,離馥才見到了身後女子。

女子明麗大氣的面容比京都女子長相多一分柔美,比雁北女子又多了溫婉,半垂著眼眸恭敬謙順,步伐優雅,款款而行,行至離馥面前,恭恭敬敬行了個官女子之禮。

「京都沈尚書之女,沈意之,見過雁北王妃。」

榻上小女孩看見沈意之,連忙又跑下來,一聲「娘親」後,便撲進了沈意之懷裡,哭得一陣上氣不接下氣。

沈意之忙接住了蕭玉,將軟乎乎的糰子攬在懷裡。

「你是,沈意之。」離馥意外,「勿兒怎麼沒跟我說。」

她還是趕緊拉著沈意之坐下來,煉禎識相地拱手離去,順便帶上了房門。

屋內燃著炭火,蕭玉的手腳早就暖和過來了,她仍要坐在沈意之懷裡,雙手死死抱著她,生怕再一個不小心,又沒了娘。

離馥仔細打量著沈意之,確是蕭勿描述的那般,溫婉大方的模樣,畫師送來的畫中看不見眼,此時看去,才知這眼神里含了太多東西,離馥光是看著,便覺著心疼。

婆媳兩的初次見面並不愉快,離馥滿心愧疚,又氣自己的夫君辦事不力,當即便叫人來去喚了鎮守來。

鎮守一來,見到座上人的面色,當即腿就軟了。

誰人不知,雁北王心狠手辣,雁北王妃更甚,她若是罰起人來,連雁北王都沒辦法。

離馥是江南女子,沈意之能想像到當年與賴琴,千卉等人名動江南的身影,即便明年便滿五十之齡,仍是風姿綽約,溫婉靈秀之容。

不過是個火爆脾氣,沈意之從沒聽祖母提過。

離馥站起了身,立於鎮守身前,紅袍映在鎮守眼裡,已經起了重影,就聽頭頂傳來離馥冰冷語氣:「你可知此人是誰?」

鎮守再不似那晚抓沈意之時的高傲,小心翼翼抬眼去看了眼方才坐在離馥身邊,那個抱著孩子的女子,連忙又低下了腦袋,沒敢吭氣。

「這是我雁北的兒媳婦,是攝政王妃!你將她當做屋啟人抓起來,這裡面的豬腦花被屋啟人吸乾了嗎?」離馥彎下腰去戳著鎮守的腦袋。

鎮守把頭低了又低,「下官,知錯。」

「婆母息怒,只因我身上帶著屋啟紋樣小刀,才叫他們誤會了,不算什麼大過。」沈意之為鎮守解釋道。

蕭玉抬眼去仔仔細細看著沈意之,小聲問著:「娘親有沒有受苦?有沒有餓著肚子?」

沈意之揉了揉蕭玉腦袋,輕聲道:「娘沒事,阿玉呢?這兩天還有沒有流鼻血?有沒有多喝水?」

蕭玉淚眼汪汪地搖了搖頭。

聽著這些,離馥更來氣了,又一腳蹬在鎮守肩上,道:「今日兒媳婦在這裡我不為難你,你滾,滾去把蕭逐叫來。」

鎮守如蒙大赦,連忙退出去了。

「麼麼,小刀這件事,也是我們考慮不周,只是實在不知,你為什麼自己來了這邊啊?」

「你祖母還好嗎?她不是也說要來雁北看我嗎?她來了嗎?」

離馥沒等沈意之回答,繼續道:「近日白馬道正是四處抓屋啟人,亂著呢,這時候來怎麼不叫勿兒陪你呢?」

沈意之仍叫著婆母,和離的事情蕭勿還沒有告訴他們,她也不想在此時拂了二老的面子,又去解釋為何和離。

她道:「我沒有告訴夫君,他京都的政務繁忙,這次我來只帶了孩子和我的侍女,我只是想來看看我朋友。」

「你朋友?」離馥不知,沈意之這個京都女子竟還有個遠在白馬道的朋友。

沈意之又輕輕撫著蕭玉的腦袋,點了點頭,便沒有再多的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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