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安也知道事態的嚴重,終於不再耽擱下去,趁著這個空檔看向被掌心捂熱的茶盞,沉思片刻,才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眼下敵方既已找上門來,那不妨就設下埋伏,繼而引蛇出洞。」
何秋月聞言一滯,對上那雙微眯的鳳目,試探性地出聲詢問。
「那茶盞我還是照做,然後按約定十日後給他們?」
薛清安一面把玩著茶盞,一面露出了個胸有成竹的笑,更顯意氣風發。
「何姑娘且放手去做,旁的事不必擔心。本官保障,十日後你父兄定會平安歸來,此事也會有個定論。」
何秋月來此本就是商量對策,眼下既已有了方案,便痛快地應了下來。
她見薛清安抬眼往下門口,知道他還有諸多要事處理,也不好意思再多打擾,低頭裝好茶盞,便起身開口告辭。
薛清安嘴唇翕動,似是有話要說,但還是沒說出口。
最後只是囑咐她回家之後只管燒制瓷盞,並再次強調一定會成功接回她的父兄,才吩咐守在門口馬祥送她離開。
一盞冰涼的茶水下肚,薛清安霎時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此刻正趕上馬祥回來,見狀連忙搶過茶盞。
「放了兩個鐘頭的茶都敢喝,看你那胃疼的老毛病犯了怎麼查案!」
薛清安咳嗽了兩聲,轉頭看向馬祥,「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讓你送她回去?」
馬祥無奈地搖了搖頭,「人家怕被發現,又是翻牆出的門,我這一看只能灰溜溜地回來嘍。」
他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模樣,神色間滿是認真。
「真打算將計就計?那可是天子安危,若是有半分差池,咱幾個腦袋都賠不起……」
「那又能如何?我在明敵在暗,若是不讓他們自己露出馬腳,何年何月才能摸清反叛軍的蹤跡,總不能一直被牽著鼻子走吧?」
馬祥心以為然,也不多勸,又問起了薛清安南巷坍塌一事的看法。
一聽此事,薛清安原本就不展的眉心又蹙起幾分,語氣也滿是擔憂。
「怕是炸藥所為。」
「炸藥?得多少炸藥能炸那麼深,這可真是下血本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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