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著她泛起紅暈的臉頰,他心癢難耐,道:「我現在給府里打電話,說你今晚住我這兒了。」
溫瓷:「真不行。」
傅景淮:「又怎麼了?」
溫瓷:「夫人說過,我們沒過禮,不能算正式夫妻。我現在跟你住到一塊兒,不但我會被罵,連我家裡人都會被說沒規矩。」
傅景淮氣不打一處來。
不滿道:「你嫁的是我,還是她?口口聲聲『夫人』,你那麼在意她做什麼?」
溫瓷:「我不是在意她,我說的是事實。」
其實,這只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傅景淮。
人在經歷生死時,會因為直面死亡而受到不同程度的刺激創傷。這種無形的傷投射到心理上,會產生各種各樣的變化。
有行為。
有情感。
傅景淮的變化明顯是情感上的。
他現在的狀態,應該是面臨死亡時,忽然萌生了對情感的需求,他在尋求感情的發泄點。
傅景淮烏沉的眸凝望著她。
片刻後,他道:「我去準備,這月把婚禮辦了,這樣她就說不出什麼了。」
溫瓷怔了下。
看他的表情,又不似玩笑。
溫瓷有些分不清,他究竟是受傷後帶來的衝動,還是認真了。
傅景淮見她不語。
又問:「怎麼了?」
溫瓷想了想,同樣認真的道:「我看報紙上說,我阿爸和大哥的審判快開始了,我想先等等他們的結果。我不想我的婚禮上,一個家人都沒有。」
上次報紙上說快了,最近又沒了消息,估計是又遇到阻礙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時間多長,但應該夠傅景淮冷靜了。
傅景淮無奈點頭:「好,那就聽你的,等他們出來結果。到時就算你父親和大哥不能出席,其他家裡人也能來。」
說完。
又貪戀的去吻她:「你提的條件我都應了,你不能就這樣晾著我。」
他咬著她耳垂:「幫我!」
溫瓷腦子裡瞬間繃起來根弦。
「不行!」
傅景淮沉了臉。
冷冷的盯她:「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溫瓷,我可不是跟你商量。」
「兩個選擇。」
「要麼幫忙,要麼老子真刀實槍的干。反正只要我不說你不說,府里那些人也不知道你跟我在一塊幹過什麼。」
溫瓷:「你怎麼不講理?」
傅景淮:「老子剛才跟你講理,你聽了嗎?」
話音未落。
手落在她衣服上,就要用力扯開。
溫瓷嚇的不行。
慌忙按住他的手:「二少帥,你聽說我。我不是不幫你,是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實在不適合做這種事兒。等你身體好了,我一定幫你。」
男人狐疑。
溫瓷生怕衣服保不住,用力握著他的手:「我是醫生,我能騙你嗎?」
男人問:「多久?」
溫瓷吞了吞喉嚨。
在心裡合計說多長時間,他能接受。
傅景淮嗤笑:「又開始打小九九,還說不是騙我。」
又要撕她衣服。
「一周!」
溫瓷信誓旦旦:「你下周要去醫院換藥,我到時跟你一起回來,行不行?」
男人終於信了她的話。
溫瓷心想,小命保住了。
誰知道,一口氣沒喘完,男人再次傾身靠近,嗓音裡帶著狎昵:「那就再親會兒。」
溫瓷:「……」
從書房出來,都是半個小時後了。
溫瓷嘴巴紅紅的。
像熟透的櫻桃。
傅景淮明顯好心情。
在溫瓷再三勸說下,才打消親自送她回攬星居的念頭。
溫瓷出門前,他道:「你那個小藥箱,再給我放回來,有用。」
這一提醒。
溫瓷想起上次被他丟在大雨里。
在床上躺了一禮拜。
加上剛才被他按在書桌上,又親又摸的怨氣,她很硬骨頭的回:「不是被你扔了嗎?」
傅景淮:「我看見你撿回去了。」
溫瓷意外:「你那天走了,又返回來了?」
男人「嗯」了聲。
溫瓷說不吃驚,是假的。
溫瓷離開後,賀川拿著剛才的文件,遞給傅景淮。
「沒壓住,還是出事了。」
第72章
溫家的事兒,你別瞎摻和
傅景淮接過文件掃了眼,眉間那份笑意,逐漸被陰戾取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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