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西峰:「我也不像女的。」
他身高馬大的。
張與和不服氣,嗓音更高:「難道我就像了嗎?」
傅景淮公正評價:「你比他像。」
他們哥幾個,尹西峰人高馬大,氣場又凶又狠,怎麼扮都不可能被認成女子。
傅景淮氣質冷硬,個子又高。
賀川倒是溫和,但賀川個子也高。
只有張與和骨架略小於他們仨,又長了副清風朗月的模樣,稍加打扮,雌雄難辨。
張與和:「……」
傅景淮給他鬆了綁,他把繩子一丟,道:「當你們誇我了。」
幾人離開碼頭。
尹西峰和張與和一輛車,帶著施維昕去了軍政府監牢。
傅景淮則是回了少帥府。
他到的時候,另一輛車也跟了進來。
阮殊也到了。
溫瓷坐在客廳沙發里,心一直懸著。
聽到外面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激動的站起身,對朝雲和王媽道:「快去看看,是二少帥回來嗎?」
朝雲小跑著出門。
不一會兒,她回來了:「二少夫人,是二少帥回來了。」
朝雲話音未落,阮殊的聲音響起:「瓷瓷。」
溫瓷摸索著就要往這邊走。
王媽忙遞來拐杖。
阮殊見狀,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過來,扶住了她。
眼裡全是震驚和心疼。
看著頭髮都剪短了的溫瓷,她忍不住憤怒的道:「這幫混蛋,他們怎麼能把你傷成這樣!」
溫瓷看不到。
著急的問阮殊:「他們沒傷你吧?」
阮殊:「他們就沒抓住我。」
溫瓷疑惑。
她聽到傅景淮接的那通電話了。
阮殊告訴了溫瓷真相。
原來,傅景淮早就識破了施維昕的計劃。
傅景淮提前找到她和宋遇良,說明緣由,請他們配合,幫他把一直躲在暗處的施淮昕引出來。
為確保阮殊安全,張與和提前去了廣城。
和阮殊登上了同一列火車。
走到半路,張與和換上了阮殊一模一樣的衣服,套上假髮。
扮成阮殊的樣子。
阮殊則是換了另一套衣服,提前一站下火車。傅景淮安排了人在那裡等她,接上她之後,直接開車帶她來的申城。
施維昕並不認識阮殊。
只能通過線人提供的線索來找她。
線人能提供的最直觀的就是衣服、髮型,大致的身高長相。
施維昕果然認錯。
溫瓷聽完,問跟在阮殊後面的傅景淮:「你怎麼連我也瞞著?」
傅景淮說:「怕你著急。」
阮殊道:「現在看到你,我總算能安心一些了,剛聽說你出事時,我跟遇良真的嚇壞了。」
阮殊和溫瓷多日不見,叫定有不少話要說。
傅景淮囑咐王媽她們照顧好,又叮囑嚴松帶人守好少帥府,跟賀川一起去了軍政府監牢。
尹西峰下手重。
傅景淮到時,施維昕還沒醒。
傅景淮一個眼神。
副官領會,舀起一瓢冷水,朝施維昕潑了過去。
「嘩啦」一聲。
施維昕打了個激靈,醒了。
看到傅景淮,他下意識想衝過來,卻被繩索牢牢捆在行刑架上。
旁邊盆中,炭火燒的正旺。
烙鐵被烤的通紅。
傅景淮上前,抬手拿著烙鐵攪動著火焰。
火星四濺。
他漫不經心般問施維昕:「以你的本事,不足以鬧出花燈會上那麼大的動靜。說吧,同謀是誰,你現在交待了,我讓你死的痛快點兒,再給你留條全屍,送你進施家祖墳。」
施維昕冷聲:「成王敗寇。」
傅景淮刀鋒般菲薄的唇勾了勾,嗤道:「成王敗寇,你也配。」
抄過火紅的烙鐵。
毫不猶豫懟上了他胸口。
剎那間。
濃煙滾滾。
烙鐵瞬間燒透衣服,燙在皮肉上,「茲茲」聲響起,伴著布料和皮肉燒焦的味道,在牢房中蔓延。
張與和撇開了目光。
施維昕疼的渾身顫抖。
殺豬般的叫起來。
傅景淮力氣只大不小,眼底全是暴戾:「施維昕,你問我殺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我倒是想問你,你在打斷她腿的時候,想過今天嗎?」
「你還想成王敗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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