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
傅景淮甚至還親自嘗了嘗。
牛奶的味道,與平日裡喝的牛奶並無區別。
溫瓷聽到了外面的說話聲音。
摸索著從裡屋走了出來。
傅景淮過去扶她:「怎麼起來了?又不舒服了?」
溫瓷:「沒有,太早了睡不著,就出來看看。你們是覺得,船上的夜宵有問題?」
傅景淮:「小心為上。」
朝雲躲在一旁。
小聲啜泣。
溫瓷把她叫了過來:「我知道跟你沒關係,別哭了。」
朝云:「二少夫人……」
溫瓷拍了拍她手。
她剛到傅府的時候,她身邊就只有她和王媽兩人,要不是她們真心幫襯著她,她日子過的只會更難。
她相信朝雲。
晚一些,尹西峰和嚴松從房間出來,嚴松道:「尹哥,要不我還是在這兒守著吧,不大放心。」
尹西峰:「明天再守。」
如果真是人為,總得給對方再出手的機會。
翌日晚上。
船上的侍應生照例每間房門前都放上了夜宵,每放一份,都敲一敲對應的房門。
聽到的,就開門取進去。
也有沒人的,等他們回來發現了,再往屋裡拿。
到了傅景淮和溫瓷的房間。
和其它房間一樣,放下夜宵,敲了敲門。
就在擺夜宵的人起身,準備去下一間時,推餐車的人以極快的速度,把一粒藥片大小的東西,丟到了牛奶里。
「站住。」
尹西峰從暗處走了出來。
槍直指著那人。
那人見行動敗露,把餐車用力往尹西峰身上一推,轉身就跑。
尹西峰一手撐住餐車。
毫不猶豫朝逃跑的那人開了槍。
砰!
這一層是套房,走廊不算狹窄,那人腳步左右搖擺著,竟然躲過了尹西峰的子彈。
逃了出去。
子彈打在了艙壁上。
又是「砰」的一聲。
另一個侍應生嚇壞了,尖叫抱頭蹲到了地上。
嚴松在另一側埋伏。
聽到槍聲飛快趕來。
兩人一路追著那人到了甲板上。
那人頭都沒回,利落的翻過圍欄,縱身一躍跳進了海里。
海面激起一圈浪花。
又很快歸於平靜。
兩人衝到欄杆前,海里早已不見了人影。
尹西峰踢了腳船板:「跑的真快。」
嚴松道:「尹哥,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深海,他跳下去,活命的機率不大吧?」
尹西峰思索:「這是知道被抓了肯定會死?」
回到傅景淮房間。
剛才放夜宵的侍應生也在。
傅景淮聽到槍響,猜測他們是發現背後使壞的人了,趕出去,剛好看到尹西峰和嚴松追著人離開。
溫瓷在,他不敢走遠,把現場的侍應生提進了房間。
這侍應生什麼都不知道。
尹西峰把剛才的情況,跟傅景淮說了。
也側面印證了這個侍應生不知情。
傅景淮也意外於那人死的決絕,又問侍應生他的身份。
侍應生道:「我只知道他姓胡,管事的叫他胡生。他和我們不一樣,我們有些人跟這船都跟了好幾年了,他是這回開船才上來的。新人,還不愛跟我們說話,我們就都不搭理他。」
因為有槍響,管事的很快找了來。
聽說侍應生給客人下藥,他嚇壞了,連連道歉。再一聽說下藥的侍應生跳了海,他臉瞬間白了。
得罪貴客就很要命了。
更要命的是,還死了人。
傅景淮問胡生的身份,管事的也說不清楚,說是船行另一個管事送來的遠房親戚,但那個管事這次沒上船。
既然對方是岸上的人,就不好打草驚蛇。
傅景淮道:「今天的事……」
管事的連聲開口:「您放心,此事我絕不會透露出去一個字兒。」
又對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侍應生道:「聽到沒?今兒這事敢透露出去半個字,你以後就別想上船了。」
那人連連稱是。
傅景淮叫他們離開了。
他們走後,尹西峰問:「怎麼辦?」
傅景淮道:「船上有電台,明天一早,你去給賀川發份電報,讓他查一查這個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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