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因為這個事,你跟我鬧了好幾天脾氣,我就跟你坦白了。」
「還有……」
「當初我想要,你不給,我說什麼了?」
「不是一直等到你點頭?」
「你自己說,我想要女人,隨便一句話,什麼樣的女人送不到我床上來?」
「我那樣做了嗎?」
「溫瓷,你不能這麼想我。」
他一口氣說了好多話。
溫瓷紅著眼看他。
他又去擦拭她的眼角:「別哭了,我心疼。」
溫瓷拉開他的手。
問他:「你說找她是為了問清楚,她是不是自願離開的,如果你問清楚了,她不是自願離開的呢?」
傅景淮平靜道:「是或不是,她都走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溫瓷望著他。
似乎在等他的後話。
他嘆了口氣:「我說了,你別生氣。」
溫瓷:「你先說。」
她的話聽起來耳熟。
傅景淮想了下。
最初,他好像跟她說過差不多的話。
他坦誠的道:「我最想找她的時候,是她離開的頭半年。如果那個時候她回來,告訴我她是被迫的,我可能會原諒她不辭而別。」
溫瓷問:「那現在呢?」
她追問:「現在她又回來找你了。」
傅景淮闔了闔狹長的眸,低頭攫住了她的唇:「我見異思遷了。」
溫瓷:「……」
用力推開他。
惱道:「我沒跟你說笑。」
傅景淮回:「我也沒跟你說笑。想走就走,想回來的時候,老子還得敞開懷接著,老子是什麼很賤的人嗎?就算不計較她走這個事兒,也不代表就會接受她回來老子身邊。」
頓了片刻。
他又道:「我想問她走的原因,也不是為了,我想印證當初的一個猜測。」
他凝著她的眼眸。
繼續道:「溫瓷,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老子不喜歡你,這麼低三下四跟你說話?」
溫瓷眼裡有了鬆動的痕跡。
又問他:「什麼猜測?」
傅景淮耐心道:「有人利用她,離間我和老頭子。」
溫瓷想起之前王媽跟她說過的話,問:「剛進傅府的時候,我聽府里的人說,你因為一個姑娘,拿槍指過傅總督,是她嗎?」
傅景淮:「她是個引子。」
又道:「中間有很多事情,你想聽,找個時間,我慢慢講給你聽。」
揉了揉她釉白的小臉:「不氣了吧?」
溫瓷拉開他的手。
這次倒是沒甩開,只是不讓他揉她臉了。
他說:「我再跟你交個底。」
溫瓷豎起耳朵。
傅景淮:「她姓姜。」
溫瓷眸光微微一怔:「也姓江?」
傅景淮:「……」
傅景淮:「不是江序庭的江,她是姜堅白的女兒。不過是繼女,姜堅白繼室帶過去的。」
難怪每次跟姜堅白見面。
傅景淮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還有這層關係在。
溫瓷:「你抓姜少堂……姜少堂喜歡這個繼妹?」
傅景淮:「那倒沒有。」
又道:「我就是為了出口氣,人是他們送走的,他們不讓我好過,大家就都別好過。」
他向來霸道。
這是他能幹出來的事兒。
溫瓷:「上次他受傷,是你叫人打的?」
傅景淮:「不是,他自己跑了,出去之後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我的人找到他的時候就那樣的。我沒管,也沒去查誰幹的。」
溫瓷聽他說完,心裡不生氣了,但還是不痛快。
傅景淮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溫瓷身體失衡。
驚呼一聲,本能的摟住了他。
「你幹嘛?」
傅景淮抱著她往床邊走:「老子低聲下氣哄你這么半天了,也該換你哄哄老子了。」
把她丟到床上。
人跟著覆了上來。
溫瓷掙扎:「明明是你犯……」
話沒說完,他堵上了她的嘴,把她沒出口的話,如數截了回去。
單手撐在她身側。
另一隻手扯開衣衫。
探了進去。
不過才幾天,他已經輕車熟路。
撥開她雙腿。
攻城略地。
不過片刻功夫,溫瓷就沉溺在他的攻勢中,亂了呼吸。
他氣息炙熱。
咬著她耳垂呢喃:「下次再敢把老子一個人丟下,老子一定不輕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