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假太子爺。
是個真少爺呢?
扯過椅子,在他對面坐了下來:「讓江大少爺委身於我這麼長時間,真是對不住,要不江大少爺再重新開個價。多少錢我都付,畢竟江大少爺也確實值錢。」
她說這話時,眉輕輕挑著。
英氣的臉上透出桀驁,沒有一絲無愧疚可言。
還想拿錢打發他。
江序庭在心裡被氣笑了。
面上依舊是那副和煦如春風的模樣,問她:「要是霍大小姐沒查出我的身份,打算怎麼處置?」
霍飛雁如實道:「敢再來,就打死了扔亂葬崗。」
她這話不像摻假。
江序庭哂笑:「霍大小姐還真是無情。」
霍飛雁嗤了聲:「你也別裝,不就是被當了這麼久小白臉,不甘心,想報復回來?行,我讓你睡,但是你得給我個期限,一個月,二個月,還是半年。你定。到期之後我們一拍兩散,誰也不准再糾纏。」
她痛快。
江序庭也不含糊:「那就半年。」
又說:「半年之後,咱們各走各的,就當沒認識過。」
霍飛雁往椅背上一靠。
笑的肆意:「倒也不用那麼絕,萬一哪天在外面遇上了,覺得回頭草香,想再吃一口呢。」
江序庭:「我可不像霍大小姐,沒這習慣。」
霍飛雁也不在意。
她說:「行吧,你定個來的時間,別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還有,這是你自己要來的,被人抓了,我不會救你。你們家的勢力在南城,手伸不到這邊,到時就算我家想息事寧人,陸家也不會同意。」
她倒是敢把醜話說前頭。
江序庭扯唇應下來:「不用你救。」
又說:「每個單日,我過來。」
「不行。」霍飛雁果斷拒絕:「太頻繁了,我能有什麼理由,隔一天把他支走一次?」
江序庭笑:「那是霍大小姐的事兒。」
她既然不救他。
他自然也不用管她該負責的事兒。
霍飛雁咬牙。
抬腳就踢。
結果被他鉗住腳腕,拽進了懷裡:「今天剛好是單日,那就從今天開始吧。還請霍大小姐記住,現在是我說了算,霍大小姐如果沒能讓我滿意,那我就雙日再來一次。」
霍飛雁掙扎無果。
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你招呼都不打,就真不怕被抓個正著?」
江序庭笑意不減:「霍大小姐剛剛還說了,我被人抓了你不會救,這會兒又問,是擔心我嗎?」
霍飛雁:「我擔心的不是你,是你壞我……啊……」
雙手忽然被他反扣到了身後。
霍飛雁想掙脫。
他力氣大,任她怎麼用力,都沒能抽回手,反而被他縛住了。
下一刻。
衣領被扯開。
男人一口咬在她鎖骨處。
她痛的渾身一緊,表情都失去管理了,急忙道:「江序庭,你別,別在我身上留痕跡,被人看到我沒法解釋。」
男人微頓。
忽然扣住她的下頜,問道:「他碰你了嗎?」
霍飛雁先是一頓。
對上江序庭的視線,忽然笑了。
她輕飄飄的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你覺得,身邊有個男人,我會忍著不動他?」
江序庭:「確實不會。」
他蠻橫的扯掉她衣服,撞入城池,肆意掠奪:「既然現在是我說了算,那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有侍候不到的地方,還請霍大小姐多少忍著點兒。」
他報復之意明顯。
霍飛雁生怕鬧出動靜引來了人。
咬牙忍著。
可到最後還是沒忍住。
他就是故意不讓她有半分輕鬆。
偏偏這滋味上癮。
等痛感幻化成陣陣快意,她扯著他衣領,同樣是報復般的開口:「江序庭,你這個樣子會讓我覺得,你喜歡上我了。別的男人碰我,你嫉妒。」
她還說:「我沒鎖門,讓人抓到,你就死了。」
江序庭忍無可忍。
從椅子上起身。
把她丟床上。
扯下領帶,繞了兩圈,把她嘴堵上了。
不知不覺中。
擺鐘響了12下。
江序庭穿衣下床,順手扯過被子,給霍飛雁蓋上,然後一言不發的翻窗離開。
他走後,霍飛雁想起來。
一動,扯得渾身上下骨頭都在疼。
這男人狠起來要命。
到鏡子前面一照,霍飛雁殺人的心都有了。
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