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姬綾?」一旁的牢房傳來氣若遊絲話語,幾人被那虛弱的音色引了去,只見一個滿是傷痕的皓腕爬上牢房的鐵欄杆,「可是姬綾聖女來了?」
「心月姐姐?!」芍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對向牢房的心月,眼底滿是心疼,她向前一步,雙手緊握著鐵欄杆,淚水在眼底打轉,「姐姐,你當真在這,怎麼如此虛弱,若是要喬大娘瞧見了,怕是又要重病了。」
「芍藥乖,姐姐在這,不怕。」喬心月先是安慰芍藥一番,而後又轉眸看嚮慕風,眼底多了一抹探究,她虛弱的開口道:「咳咳,敢問少卿大人,可是聖女來了?」
慕風聞言,瞬間明白了喬心月的身份,他道:「是,今夜姬綾要我帶她來此探查一番,順便看看有沒有辦法將你們救出去,可惜我並未保護好她...」
喬心月道:「現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少..少卿?」她略微有些遲疑的叫出口:「我並不知曉你的身份,我聽芍藥說你是少卿對麼?既然你能帶聖女來此,那你定是聖女親近之人吧,也一定知曉聖女此行的任務對麼?我曾拜託過小虎子,叫他告知聖女,咳咳。」
喬心月面色慘白,極為困難的將如此一番話順了下來,止不住的咳,芍藥見此滿眼的擔心,只低語喃喃,「心月姐姐....」
「芍藥,你可知曉聖女身在何處?」喬心月問。
芍藥警惕的掃過慕風一眼,心底還是有些擔心,道:「我與半夏也是被動靜吵醒了,聖女具體身在何處,我並不知曉,只知曉她們將聖女抬至走廊的盡頭去了,具體是哪裡...我不知曉。」
「芍藥,你確定她們是向盡頭而去麼?」喬心月又問。
芍藥點點頭,「確定,我那時被吵醒了,便沒了睡覺的想法,一直在盯著她們,不信你問半夏!」
半夏接過話,也點點頭,「沒錯,那時我與芍藥都被吵醒了,她們抬著舞..聖女就是向里的盡頭走去的,回來時便什麼都拿了,定是將人關好,鎖了起來,而且我聽見了鎖鏈的聲響。」
芍藥聞言轉眸詫異的看向半夏,「何時有鎖鏈聲,我怎麼沒聽到?」
半夏撇撇嘴,得意道:「我耳力自小便好,能聽得常人所聽不見的東西。」
「好啊你,半夏如此重要的事你居然瞞著我!怪不得兒時學堂你總能在先生來時躲過查探!怪不得先生總是誇讚你!」
「怎樣..」
慕風見兩人吵起來的模樣頓感頭痛,不悅道:「好了,你們兩個莫要在吵了,現下知曉了姬綾在何處,我便先去探一探,而後在同你們一起商議如何一起出逃。」
話落,慕風剛欲轉身離去,卻被喬心月突然叫住,「少卿,此事我們需要細細謀劃一番,此樓內機關複雜,稍有不慎便會落入陷阱,我們必須將樓中路線打探好後方可行動。」
喬心月掩唇輕咳兩聲,有道:「且樓中守衛錯中複雜,我與各個姑娘們來時,便已被迷暈了,我想聖女殿下也不例外,而現下只有你可以進出浮生樓,然,你又將聖女帶入樓中,我想少卿大人定是太子所信服之人罷,
大人嘗嘗伴君身側,今日怎麼如此魯莽?現下天剛漸亮,雖時辰尚早,卻也暗存危機,既然他們將聖女鎖起來,便充分的說明了聖女於樓中之人而言極為重要,尚不會有性命之憂,或許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呢?」
「心月姐說的在理,他們無非便是想要血我們的血罷了,我們剛來,流血幾天死不了,還能撐住,既然要出逃那便是要等待時機,一擊便成!」半夏從一側向前走一步輕道。
慕風被喬心月與半夏一點,瞬間清醒過來,他方才屬實有些亂了分寸,「嗯,既然如此,我們便一同合作罷,不過此事重大,還請各位能否聯繫樓中姑娘們一起?既然要逃,那本卿定會將你們一同救出,也算了了姬綾的心愿。」
喬心月聞言輕笑一聲,「少卿如此在乎聖女殿下,你們兩人莫不是要便相識了?否則少卿怎會因著聖女一人,與太子對著幹,就不怕抄家嗎?」
慕風抿了抿唇角,「此事我自有分寸,你們便先行安頓,且等著我的消息。」
「自然要等您的消息,不過少卿如此幫我們,我們也定要為少卿做些什麼,不能叫少卿白白丟了這官位。」喬心月輕笑一聲。
慕風聞言唇角無奈的笑了笑,低語喃喃:「將死之人,丟了又何妨?」
喬心月沒聽太清,問:「什麼?」
慕風搖了搖頭,「無事,你們先行在樓中安心,等有了合適的時機,我自會叫人來救你們。」
「嗯。」喬心月道:「少卿手中可有火摺子?若有便現在遞我一隻,等時機成熟,我會聯合姑娘們在頂樓放火,到那時樓中混亂,姑娘們藉此機會向樓低逃去,更加省事,而少卿身為太子親信自然不能同我們一起,少卿那時只需氣定神閒伴君身側便可洗清嫌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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