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開門進來也沒抬頭,眼睛望地遞給了花憑煙兩封信,一封普通的信,是她的眼線傳來的消息,另一封比較特殊,字是橫著寫的,她知道那是阿玉的習慣。
花憑煙見到阿玉的字就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她先打開阿玉的信,滿眼桃花的讀完了,回味半響。
末了才將信的內容稍作思考,不高興地抬頭說:「將孟離帶去洗洗,瞧瞧他的傷口上點藥,在給他換身新衣。」
手下點了頭轉身就去辦。
花憑煙將那封信放在掌心笑的痴迷,過了許久才將另一封信打開,那信往常一般都是遞的無關緊要的小意外或是一切順利之類的消息,今日想必順便與阿玉的信一道送進來了。
但花憑煙看完那封信後,臉色都白了,她立馬站起身,一拍桌子朝門口大喊:「來人!!」
守門的推開了門,花憑煙上前揪著那人衣領,紅著眼抬頭質問:「阿玉受傷了,你們怎麼護的人!!!」
門口兩個手下膽怯的互望一眼,低下頭不說話,這事他們的確不知道,但也不敢向花憑煙推卸責任,只能任由她劈頭蓋臉的罵一頓。
「給我準備馬。」花憑煙直接跨出房門,身後兩個人正要勸,又見她倏地回頭,她指著其中一人說:「你快馬加鞭回京,給我將衛太醫帶來!」
那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轉頭望向身邊之人,身邊那個膽子大些,立馬跪下說:「小姐,太醫可是只給宮裡人瞧病的,即使為小姐診過幾次脈,那也是受了太后的旨意,這人怕不好帶出來......」
「就說是我在外受了傷!」花憑煙急的跺腳,「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總之給我把人偷也得偷出來!一切罪責我花憑煙擔著!」
被指派任務的手下立馬應聲答應,像只豹子似的沖了出去,下了樓牽馬就跑,花憑煙又指派另一人說:「你在這等我哥,他回京一定會路過此處,到時候你把孟離交給他,讓他帶孟離回京,」
那手下立馬慌起來,這可比進宮偷人還要可怕,他正苦惱花小姐若是獨自走了,該怎麼和花子酌交代,抬眼就見已經下樓的花憑煙又轉回了身,三兩步上了樓。
改變主意了?!
「我去了哪不許告訴我哥!」說完,花憑煙一陣風似的消失在樓梯口。
花子酌和顧己肆坐的馬車快,兩人一路大眼瞪大眼,誰也沒捅破這焦灼又尬冷的氛圍,直到馬車進了川州,被花憑煙的手下給攔了下了......
花子酌挑開車簾,一眼就認出了人,這人叫方懸,跟著花憑煙許多年了,但花憑煙的人從來沒有找過花子酌,都是花子酌的人去找花憑煙,花子酌有種不太妙的感覺,「憑煙在這裡?」
顧己肆跟著望過去,見那身著黑衣的男子長得很俊,想起從幼時起,花憑煙身邊的小跟班們無一例外都是長得極其好看的小男孩,花憑煙一度想讓他也做自己的小跟班,還承諾說「你可以做最大的那個,他們都得聽你的,但你得聽我的。」
顧己肆笑起來,看來花憑煙還是沒變。
「大,大人......」方懸見著花子酌就結巴,說話時臉紅起來,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但他這麼支支吾吾半響,花子酌就明白了,「你們讓她一個人走了?」
方懸驚訝抬頭,又立馬認錯跪下,只差在地上磕幾個響頭求花子酌手下留情了。
沒想到花子酌沒追究他,而是問說:「她讓你在這等我,有何事?」
方懸這才想起正事,於是他說了孟離的事,又把花子酌的馬車帶到了客棧前。
花子酌下車時對顧己肆說:「事出意外,還得請殿下與我在此處耽擱些時候了。」
顧己肆點點頭,「花大人請便。」
其實讓顧己肆在意的是,那日在驛站是百里遇和孟離一道的,百里遇負責將孟離送回京,這孟離在花憑煙手裡,究竟是因為百里遇出了事,孟離遇著了花憑煙,還是花憑煙從百里遇手裡搶走了孟離。
那百里遇是否還活著。
顧己肆跟著花子酌進了客棧,他放眼查看四周,這裡看著正常,在吃喝的都客人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只是這忙裡忙外端菜招呼的小二,看著賊兮兮的,時不時還用餘光打量這他。
花子酌上樓時特意慢了兩步,等顧己肆並肩,他微微轉頭說道:「這家客棧有問題,殿下最好還是回馬車上等,要是在此喪了命,可就得不償失了。」
顧己肆一笑,「只要花大人不落井下石,我還不至於會丟命。」
顧己肆這話意有所指,花子酌聽的明白,但如今也不是追究過往恩怨的時候,花子酌左右看看,數著店小二的人數,又在看了一眼吃喝的客人,他突然眯起眼思索著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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