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愫澄眉頭輕輕一皺,似乎在品味他這話里真正埋藏的意思:「那吃什麼?」
「ni——」
說這話時,禮堂主廳內驟然響起一陣大合唱,拿著麥克風的歌手,聲音已然被蓋過。
響亮整齊的歌聲就在耳畔,然而柯愫澄卻只聽清了靳宥司說的那一個字。
輕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她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冷冽的笑,似乎覺得不可思議:「你約我?」
靳宥司將菸蒂碾滅,目光始終停留在柯愫澄的臉上,與她對視間,眸中意味難以琢磨:「我也沒約過別人。」
第9章
新成員所以,你和靳宥司是怎麼認識的……
面對靳宥司說的這話,柯愫澄顯然是不相信的。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他用這招騙過多少姑娘,真是可笑至極,信誰都不會信他,還什麼從來沒主動約過別人。
退一萬步講,就算這是真話,那又能怎樣,他不主動,照樣多的是姑娘主動,他只需要點點頭同意就好了,睡完第二天回學校繼續做他的乖乖好主席。
柯愫澄還記得前幾天找人調查的那件事,對方至今沒有給出準確的消息,雖然她一直勸殼少別衝動,在沒抓住把柄之前,出軌的事情也說不好是真是假,但實際上柯愫澄也不完全信任靳宥司。
如今他主動約自己,看著他姿態散漫的倚靠著牆,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吊兒郎當的痞勁。
柯愫澄輕扯唇角,笑容中帶著一絲蔑視:「抱歉啊,我沒興趣。」說完這話,她不給靳宥司任何拽自己的機會,繞道走人。
回到住處時,已經快晚上十點,黎荔原本想留下來住一宿,臨時接到賀融生的電話,說陳弗凡喝多了,嚷嚷著要見老婆,沒轍,黎荔只能去接人。
她走後,柯愫澄在一樓客廳歇了會兒,剛準備去浴室洗澡,微信有消息彈出,是殼少發來的,內容有些莫名其妙。
殼少:【你幫不幫我?】
柯愫澄可太了解殼少,都用不著猜,准沒好事:【有屁放。】
不過一秒,壞消息就傳了過來:【幫我捉個奸。】
柯愫澄都來不及敲字,對面緊接著發來一條語音:「我不想跟貝殼撕破臉,我還是挺捨不得她的,但那個狗男人必須給我逮出來。」
語音條里嘈雜聲不斷,柯愫澄察覺到殼少這會兒大概率在室外,大馬路上。聽他說話那聲,多半有點想不開,她趕緊撥了個電話過去。
接通後都用不著問,殼少自個就交代清楚了:「我現在在你們學校附近的撞球館,我看到那男的先進去的,沒十分鐘貝殼就過來了,穿得那叫一個清涼啊。」
他話里的醋酸味,隔著屏幕都要溢過來了。
柯愫澄剛好也懶得等調查結果,直言:「那挺好,你直接上去問他倆什麼關係,有沒有做見不得人的勾當,順便問一下貝殼,她為什麼找人偷我的包。」
殼少這會兒還沒反應過來,一雙眼死死盯著撞球館二樓靠窗的位置,那兒站著倆熟人,男的指間夾著根煙,女的表情十分怪異,像是受到了某種驚嚇。
也正是因為這一幕過於鬧心,柯愫澄話說完得有半分鐘,殼少才從恍恍惚惚的狀態中抽離出來。
下一秒,他的情緒變得激動:「你什麼意思?怎麼還誣陷人啊。」
柯愫澄原本真沒打算跟殼少挑明這件事,她私底下找過貝殼,對方態度強硬,說了些心裡話,但柯愫澄不愛聽,兩人沒聊到一塊兒去,這事就擱置到一邊
了。
如今事態變得惡劣,柯愫澄不由得猜測,或許整件事跟她頻繁聯繫的這個人有關?也說不定。
然而殼少並不這樣覺得,哪怕事情的真相擺在他的面前,他依舊無法相信,這會兒反倒質問起柯愫澄,問她要證據。柯愫澄懶得跟他掰扯,講不清楚的,朋友之間都存在嚴重的雙標,更何況是情侶。
她直接將電話掛斷,用力揉了揉太陽穴,趕在殼少回撥電話前,將手機靜音,起身去浴室洗澡。
不知道是被這兩件事給打擊到了,還是怎麼著,這晚過後殼少就消失了,問了一圈朋友沒一個知道他去了哪。
直到一個多禮拜後,經紀人阮東召集樂隊所有成員到基地集合。
柯愫澄上完課趕到基地時,距離集合時間還有十分鐘,她將機車停在基地門口的停車坪,剛跨下車就看到賀融生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他一副沒睡醒的樣,耷拉著眼皮,手裡拎著兩杯奶茶,不緊不慢地往這邊來,走到柯愫澄邊上時,往她手裡塞了杯奶茶,是1點點的紅茶瑪奇朵。
柯愫澄接過奶茶說了句謝了,拎著頭盔和賀融生一同往基地里走。
STIFLE樂隊的基地位於市中心靜安寺附近的一個廢棄工廠內,是三層半的獨棟老廠房。
樂隊在盤下這裡後將其進行了修復,保留原有建築的形態,內部進行翻新設計。=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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