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愫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懷疑是不是被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所蠱惑。
香味的源頭來自他的洗髮水,柯愫澄大概曉得,靳宥司不會用酒店提供的產品,而
擺在後方架子上的洗髮水,上次來這洗澡時柯愫澄用過,因為味道實在太好聞,她還特意記下了名字,回去上網搜了,是國外一個特別小眾的牌子,他們家還賣香薰蠟燭,剛好有薄荷果味的蠟燭,柯愫澄當即便找代購預定了。
而此刻,柯愫澄覺得自己腦子快炸掉了,薄荷香直往鼻翼鑽,跟被下了蠱一樣,明明上一秒還在氣憤靳宥司下嘴沒點輕重,這一秒渾身上下的血液就在沸騰,熱到讓人喘不上來氣。
她緩緩睜開眼,看到靳宥司微卷的頭髮濕漉漉,一顆顆水珠墜入鎖骨。
他將頭髮往後順,露出一整個額頭。
柯愫澄不知道是自己眼花還是怎麼了,隱約覺得此時此刻的靳宥司和他在外立的人設有很大的出入,不僅如此,和之前展現在自己面前的形象也有些許不同,說不清具體是哪裡不同,可能是眼神,也可能是動作,還可能是說話的語氣。
柯愫澄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完全失控,她不想做被動的一方,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再次推了他一把,語氣不耐道:「你是狗嗎?下嘴這麼重。」
話音落,靳宥司偏頭輕笑了聲,又看回她的眼睛,挑眉,意味深長地說:「你出汗了。」
柯愫澄這才意識到,靳宥司的手還在白襯衫里,另一隻手則一直扶在後頸處,應該是能很明顯的感受到,身體正在逐漸升溫。
柯愫澄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熱,莫名有種頂著烈陽站在操場上陪新生軍訓的感覺,汗珠一顆接著一顆的往外冒,不能夠是因為被他吸了太多血,有點缺氧了吧。
耳邊明明有排氣扇運作的聲響,但卻沒有一點作用,淋浴間的玻璃門緊閉,整個空間潮熱沉悶。
柯愫澄的腦袋也越發暈乎起來,興許是剛剛對瓶吹得太猛,這會兒酒勁上來了。
隨之而來的便是秘密花園漲水。
柯愫澄先前查看過天氣預報,說是兩小時後會有大面積降雨,但此時窗外似乎已經有啪嗒啪嗒的雨聲,她來不及查看窗外的情況,被靳宥司托起。
腦海中漸漸浮現出某些畫面。
她印象很深刻,就在不久前的某節水課上,刷短視頻時看到了一條有關國內大自然的科普視頻,視頻里提到,荔波喀斯特森林這個地方是個綠野仙蹤,森林覆蓋率超91%,這裡生活著各種少數名族,流淌著神秘的原始名族文化。
而森林深處的水池,水溢出來,像瀑布般向另一端流去。
那一小塊青苔就像柔軟的絨毯,關著腳丫在上邊走,感受到的是潮濕的,黏膩的。
柯愫澄有些著急了,她不想表現得過於明顯,這般極度渴望的情緒如果被靳宥司抓到,會很難看。
但他實在太墨跡,白襯衫還穿在身上,排扣明明解去,卻沒了下一步的動作。她有些不舒服,花灑噴出的水濺到衣服上,濕漉漉的黏在皮膚上,若隱若現裡頭的黑色蕾絲文月匈。
她不喜歡這樣潮濕的感覺,眉心蹙得厲害,下一秒就感受到靳宥司的一隻手從腰間處移到了別處,就在小塊青苔上面幾厘米的位置上,正解襯衫的扣子,而他的另一隻手還扶在後頸。
柯愫澄很慶幸靳宥司終於有所動作,自己有些不受控的也開始幫忙解襯衫的扣子。
靳宥司的手上動作極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指節修長且有力的原因,沒兩秒下邊三枚扣子就解開了,現在只剩最上面的兩顆。
可這會兒柯愫澄才剛將領結取下來丟到一旁,第一枚扣子解了半天都沒成功,大抵是做了長美甲的緣故。
她有些煩躁,急切的心理越發藏不住,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氣沖沖攤手:「你幫我。」
靳宥司老早前就注意到了這一幕,垂眸看半天了,柯愫澄的臉因為某些情緒變得異常的紅,也可能是她偷偷摸摸做了什麼壞事,例如怕尷尬所以灌了不少酒。
其實在第二次和她見面時,靳宥司就發現了,她喝酒很容易上臉,眼睛也會因為酒精的作用變得濕漉漉。
他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弧度,上手幫助解扣子,沒兩下就全部解開了。
白襯衫也已經濕透,柯愫澄習慣性的等著靳宥司幫忙褪去遮擋物,手臂自然垂落。
靳宥司似乎不感到意外,很習以為常的做起了這個活兒。
不知道是頭太暈,還是腳底打滑,柯愫澄有些站不穩,身體不自覺往後倒,在即將貼到冰涼的牆面時,靳宥司的手臂撐在了後背,兩人徹底貼到了一起。
文月匈的帶子還掛在肩上,他的唇再次落到脖頸處,酥麻感瞬間蔓延至全身。這次柯愫澄沒有反抗,感受到唇在緩慢遊走,滑到肩頭停住。
柯愫澄有些怕癢,從一開始就在強忍著,現在身體卻出賣了她,已經特別誠實的將弱點全部展現在了靳宥司的面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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