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什麼。
梁清嶼瞟了眼手機屏幕,直接語音回:「齊劉海那個?」
男老闆震驚中透著困惑:【我靠,你們都知道啊,那算什麼地下情啊。】
消息彈出,梁清嶼將車窗降下來:「你找的什麼破地兒,繞一大圈了,半個停車位都沒找著。」
尤繪將菸蒂在掉落在地的枯葉上捻滅,站起身,菸頭對準梁清嶼的車裡丟:「不樂意來你滾蛋。」
另一邊,久久沒有得到回信的男老闆不打算再等下去,此時地下情那一桌已經點完菜,服務員去後邊酒櫃裡拿來靳宥司存在這裡的日本燒酒。
剛送上桌,那位女客人就迫不及待倒了一杯喝,喝完一杯又緊接著來第二杯。這時前菜也已經擺上桌,女客人就著前菜又喝了好幾杯,看樣子酒量不錯。
正這麼想著,就看到靳宥司奪過她手裡的酒杯,女客人去搶,靳宥司就是不給,乾脆把酒杯放到了桌的另一側,距離兩人很遠的位置上。
女客人搶不到,肉眼可見的來了脾氣,說話音量都大了好幾個度,臉頰也跟著染上紅暈:「你趕緊拿過來,真醉不了。」
靳宥司扯了下唇角,無奈到氣笑:「你對自己有點自知之明行不行。」
柯愫澄不說話了,還死死盯著那杯酒,她覺得好喝,多喝幾杯怎麼了,酒都拿上桌了,不嘗嘗未免太小氣了點。
搶不回酒,柯愫澄乾脆破罐子破摔:「醉了不正正好可以做。愛了嗎。」
躲在角落聽到兩人對話的男老闆,被經過的店員嚇到差點失聲尖叫。
他白了一眼上前打招呼的店員:「去去去,別把我暴露出來了。」
店員抱歉的鞠了一躬,麻溜跑進後廚。
店員一走,男老闆不由得自言自語道:「我靠,這是什麼虎狼之詞,他倆玩這麼直接的嗎?」
而靳宥司在聽到柯愫澄這句直白到,像喝醉酒了才會說的話後,很欠的來了句:「沒想做。」
大將捏好一貫壽司,放到兩人面前的長方形陶瓷盤上。
柯愫澄也不在意旁人是否聽到兩人這些大尺度對話,直接問:「沒想做你來找我。」
靳宥司還真不是來找柯愫澄搞情情愛愛的,他這段時間都沒心情做這些,就一個目的:「找你紋身。」
聽到這,結合他先前在地下停車場說的話,柯愫澄有一絲疑惑,眉心不自覺蹙起:「你調查我?還是說你找人跟蹤我?」
要不然怎麼知道自己有這副業,還有『客人』的說法,不就因為他知道下午周肆決來找自己紋身了嘛。
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柯愫澄都用不著猜就能知道,但靳宥司依舊否認了:「我沒這麼閒,況且我倆什麼關係,我幹嘛這麼做,我對你又沒別的想法。」
柯愫澄冷不丁在心裡呵呵笑了兩聲,行行行好好好,相信他!
她就回了他四個字:「彼此彼此。」
純身體交流,純好色行了吧!
第24章
吃醋我要她微信。
一餐飯吃下來,柯愫澄幾乎把靳宥司存在店裡的酒都喝了個乾淨。
結帳時她無意間瞟到帳單,上頭並沒有記錄酒的價格,柯愫澄還納悶的問:「酒不要錢啊,這家店是自助餐的形式嘛,我怎麼沒印象推薦視頻上有說。」
收銀台後頭的男老闆聽到這話,偷偷瞟了眼靳宥司,想看他的反應,就看到靳宥司從收銀台上的籃子裡抓了一把薄荷糖塞進柯愫澄的口袋。
「報老闆的名兒,全場酒水隨便喝。」
男老闆都來不及瞪大雙眼,緊接著聽到柯愫澄略微有些懵懂的發問:「那老闆叫什麼名?」
靳宥司在發票上籤上大名,筆隨意瞥到一旁,帶著柯愫澄往門口的方向走:「叫胖頭魚。」
話音落,柯愫澄皺起眉:「這個名字不太好聽,他們店老闆很胖嗎,長得還像一頭魚?」
後頭收銀台里的余老闆,內心活動:合著我們可以隨便賣,您人設得穩穩噹噹立著是吧!重色輕友的混蛋!
直到門帘被關上,再看不到他們的臉,余老闆才去微信里跟梁清嶼抱怨。
【清嶼哥哥,靳少爺想砸了我的店,你要給我做主啊啊啊嗚嗚嗚。】
此時梁清嶼剛被尤繪甩了一巴掌,正舔嘴角呢。
尤繪抄起手邊的一包抽紙直直往他懷裡砸:「誰准你親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