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愫澄雙腳落地,她再次嘀嘀咕咕一番。
靳宥司被氣到,短暫發出一聲低沉的悶笑:「說的什麼?故意讓我聽不著是吧。」
話音剛落,柯愫澄立起脖子,睜眼瞪著靳宥司:「你不樂意調酒給我喝你直說啊。」
哦~說半天說的這玩意兒啊。
靳宥司盯著她的臉:「要喝什麼?」
柯愫澄心胸寬廣,暫且原諒他了:「就前不久店裡喝的那個。」
靳宥司甚至都沒問那個是哪個,讓柯愫澄躺床上睡會兒,他下樓去便利店買調酒所需要的材料。
柯愫澄真就直接躺床上睡下了。
再醒來時,靳宥司正坐在落地窗前調著酒,由於沒有專業工具,他看著更像是在製作一款毒藥,倒了這瓶倒那瓶,沒有手搖動作,其他的就更別說了。
不過柯愫澄還是覺得靳宥司有點小小的帥氣。
她支起身子:「好了沒啊。」
靳宥司將一杯酒推到桌對面,沒轉頭,視線依舊落在手頭上的事情上,接著調另一款,只一句:「過來。」
柯愫澄沒急著下床,坐著緩解了一下頭暈的症狀,才慢悠悠地走過來坐下。
看著面前這杯乳白色的液體,喝之前她問了一嘴:「這都放了些什麼?」
靳宥司回:「隱社荔枝酒加哇哈哈加冰塊。」
「原來你也會做這種網絡上很火的便利店調酒。」說著,她抿了一口酒。
再次完成一杯,靳宥司邊將其推到柯愫澄面前,邊說:「味道
怎麼樣?」
柯愫澄有些難以置信:「居然跟剛剛在店裡喝的沒有任何區別。」
靳宥司表情依舊很淡:「他那純屬耍帥。」
柯愫澄又接著好了好幾口,才得空回話:「你不耍嗎?」
「有這個必要嗎?」靳宥司說這話時,語氣拽又吊兒郎當。
柯愫澄想,這難不成就是網上說的,帥且自知?
很快,兩杯特調酒就被柯愫澄喝了個乾淨。
她的頭也跟著更加暈乎,倒不是完全醉了,頂多算是超級微醺狀態。
借著這股勁兒,柯愫澄也搗鼓起了調酒,而她的客人便是對面坐著的靳宥司。
靳宥司由著她,雖然看著不太樂意,也拒絕了幾回,但耐不住軟磨硬泡,柯愫澄好像很擅長這個。
到後來就是她調什麼他就喝什麼,哪怕味道不盡人意,倒也不是毒藥,能入喉,就是特奇怪。
也是這天晚上,兩人久違的做了一次飯。
柯愫澄不知道如何形容和靳宥司發生親密接觸時的感覺,就像她不承認自己有一點點字母屬性,喜歡被掐脖子,以及啪啪啪的拍打水蜜桃。
但邊反抗,又會不經意的迎合。
再又像明明覺得靳宥司是瘋子,居然玩牆紙那一出,但真正碰撞時,又自然而然地自我麻痹。
這樣的矛盾心理體現在各個方面,在沒遇到靳宥司之前,柯愫澄並沒有發覺,而在遇到他之後,這些被埋藏著的東西,一點點的被撥開。
像秘密花園的花苞蜜豆,被輕輕,撥,弄,推阻的同時,又忍不住的要求更多更多。
或許是太久沒有遊戲的緣故,玩家實在無法承受接納大boss的大招摧殘,明明已經採用兩支武器的擴張,但初始武器怎能和大招相提並論。
就連發生衝突開始pk都顯得困難,但玩家想挑戰成功的心卻異常的強大。
在遊戲入口,反覆磨,柯愫澄肉眼可見的沒了耐心,脫口而出:「你不行就滾蛋,磨磨唧唧裝什麼呢。」
靳宥司一句話都沒說,探索進入,讓高大的樹木埋入濕潤的土壤中。
後面的遊戲走向玩家不願意過多回憶,只記得第一次結束她看了眼手機,鄔凊發了一張照片過來,是偷拍照來的。
照片中,幻師吧檯里,男人站姿極為隨意,他指間夾著根煙,正跟某位員工說著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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