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柯愫澄話音落,靳宥司微微垂眸往下看了眼,隨後:「那你想踹哪?」越界就踹人是吧。
看到靳宥司的視線往下挪,柯愫澄也跟著低頭盯住,想說踹它,但又覺得不行,踹壞了還怎麼用啊。
還沒多看上幾眼,靳宥司又掐著柯愫澄的下巴,讓她抬起頭,嘴唇再次撞了上來。
柯愫澄覺得,今晚發生的一切都是靳宥司設計好的,又或者說,他等今晚已經等了好幾個月了,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幫忙回憶。
柯愫澄也才知道,那晚自己有多麼的磨人。
還沒開始做,先把要求搬了出來,這些靳宥司都一一應下了。但耐不住柯愫澄沒意識的撩撥啊,嘴唇擦了好幾次臉頰,受不住又往他耳垂上咬。1回 兩人是抱著面對面,入的,靳宥司揉了幾下,小,紅,豆,她就開始扭身體,說不行。
那不行就換個別的,雙手控著她的腰,撞得骨頭都要散架。柯愫澄又說這樣也不行。
好好好,那就再換。
靳宥司把柯愫澄翻了個身,側著,入,柯愫澄的一條腿,高高,舉起,架在他肩膀,沒撞兩下,她就喊:不行不行,這樣統,要統,穿了。
側著也不行,又又又換,換來換去,柯愫澄都覺得感覺太太太強烈了,但要說不喜歡,那更是不可能的,畢竟等花園適應了,法棍麵包,她自覺的將雙腿,盤在了他的月要上。
而這次,靳宥司帶著柯愫澄全部都重演了一遍。
邊演,他還要跟柯愫澄講清楚當時的情況。
柯愫澄的聲音被撞得都有些發顫,她咬著牙說:「你是不是為了報復,你這人怎麼這么小心眼。」
靳宥司不介意柯愫澄說這些話,她愛怎麼罵就怎麼罵好了,他就死揪著一個問題不放:「所以我是你找的第幾個?」
柯愫澄實在聽煩了,主要還是在自己被靳宥司抬起雙月退的情況下,她儘可能的用手掌去推開靳宥司,但耐不住他一個勁的撞上來。
「我上次不都跟你說過了嗎,你要是覺得我撒謊,你今天就不會說喜歡我了。」
聞言,靳宥司的動作有一瞬停頓,但由於時間過於短,柯愫澄並沒有發現異常,還在想花園是不是要被撐石皮了。
這個滋事柯愫澄還沒叫停,靳宥司就將她整個人翻了個面。
柯愫澄對厚,乳印象最深刻,斷聯的那半年,夢裡幾乎都是這個滋事。不因為別的,單純因為只要想到這個滋事,身體就會有反應。
柯愫澄想過要不要嘗試自己幫助自己,但她對看小短片沒有興趣,無法藉助外力,干來又挺奇怪,也就只能在夢裡和那個牛逼壞了的男人做了。
現在,被靳宥司壓著月要,近入,柯愫澄不自覺倒吸一口氣,聲音止不住的往外漏,同時伴隨著逃走等一系列舉動。
見狀,靳宥司低笑了聲:「我算是發現了,你越喜歡什麼,就越想遠離逃走,就喜歡玩點欲情故縱,牆紙愛是吧。」
柯愫澄聽不了這些,這些說法都太羞恥了,她轉頭往後,瞪了眼靳宥司:「我去你嗎的,你放屁,你才是變態。」
靳宥司唇角的笑意沒散,眉眼多了幾分散漫:「我可什麼都沒說。」
柯愫澄極力解釋:「我遠離你,是真的不喜歡你,你別自作多情了。」
靳宥司現在完全不介意柯愫澄說這些話,不管是故意氣人,還是真心的,都無所謂。
他只說:「喜不喜歡隨你的便。」
柯愫澄還覺得怪稀奇的,哪怕現在被撞得人都要散架,聲音也有些啞,她還是特開心:「你不強迫我了?」
誰曾想下一秒,靳宥司就否認了:「心臟和身體是兩回事。」你不喜歡我這個人,但喜歡我的身體,我喜歡你這個人,得不到你的心,可以先把你關起來。
這之後又來來回回火少了好幾次,不管是站在落地窗,還是全身鏡前,滋事都是柯愫澄最喜歡的,也是她反應最強烈的。
記不清楚具體來了多少次,柯愫澄沒功夫去特意數盒子裡還剩下幾個套,已經累趴了,做完就癱床上一動不動了。
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垃圾也好,什麼道具也好,統統都由靳宥司處理。
柯愫澄光看著還不夠,等人收拾好了,她又想趕人走了。
看到靳宥司從不遠處走過來,先摘去他自己的面具,再摘去柯愫澄臉上的。
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也沒力氣問,黑影就直接壓了上來。靳宥司張嘴,柔軟的嘴唇相貼,她被他用力的吻著,吻到舌尖都有些發麻,他還沒有停下。
柯愫澄能猜到,是因為剛剛戴著面具,
不方便接吻,現在摘了,就可以猛猛補回來了。
話說,靳宥司為什麼這麼喜歡親嘴。
柯愫澄已經親夠了,硬撐著將他推開:「你滾行嗎,我要休息。」
她話音剛落,床頭柜上的電話就響起了鈴聲。
靳宥司接通電話後按了免提鍵,下一秒,前台接待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靳先生您好,您訂的蛋糕我已經讓機器人送上樓了,等會兒機器人到門口了會有門鈴聲。」
靳宥司應了聲好,快速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