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更稀奇古怪了。
柯愫澄上下打量起他來,心裡多多少少能猜到些什麼,但依舊追問了一句:「誰的牙印?」
「除了你還有誰?」靳宥司這話說的,語氣還挺吊兒郎當的。
柯愫澄一時語塞,沒說行,也沒有不行。
隔天兩人又睡到了大中午才醒,醒來後去附近找了家店吃了午飯,他們就往今與反去。
不過半小時,車便停在了店樓下。兩人不急不慢來到二樓,這會兒徐葵和男學徒都接了活兒,正給各自的客人紋身。
徐葵瞟一眼,看到是這二位,還挺意外的:「呦吼,稀客啊,這次又是過來幹嘛的?」
靳宥司已經在落地窗邊的紋身椅上坐下,柯愫澄說得隨意:「給客人紋身。」
聞言,徐葵又再次看過去一眼:「少爺紋什麼圖案啊?」
「牙印,她的。」靳宥司都不帶藏著掖著,回得特迅速,好像生怕別人不問。
徐葵直接呆在原地,是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啊,多嘴瞎問什麼啊,現在好了,直接秀臉上來了,這糖齁甜,他年紀大了,實在受不住。
他默默低下頭,當兩人不存在。
而此時,柯愫澄已經去消毒櫃裡拿來紋身工具,並沒有聽到剛剛兩人的對話。
她在無靠背的旋轉椅上坐下,挪到靳宥司面前,抬了抬眉示意:「手。」
靳宥司乖乖把手拿出來遞到她嘴邊。
柯愫澄看著這隻手,真心懷疑是不是靳宥司給自己下了什麼迷,魂藥,她是怎麼同意幫他紋這個圖案的?
靳宥司似乎嫌柯愫澄動作太慢,還在她眼前晃了晃手。
沒轍,來都來了。
柯愫澄張嘴用力咬在靳宥司右手手掌側面。
她知道自己下嘴有多重,不因為別的,只是如果下嘴不重,痕跡不夠深,不方便後續的紋身工作,加上這痕跡不能疊加,必須一次到位。
咬完鬆口的時候,柯愫澄看到靳宥司手掌側面的位置,印記都有些發紫。
柯愫澄抬眸對上他視線:「痛不痛?」
靳宥司並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說:「真是張了一口好牙。」
柯愫澄能猜到,他痛傻了。
她沒再墨跡,趁著印記還深,趕緊拿筆沿著牙印描出來,然後便戴上手套開始紋。
柯愫澄的手上動作很仔細,這圖案足足紋了一個半小時。
結束時徐葵剛好忙完,沒忍住過來瞅了一眼。
直接抱拳:「你倆是真甜啊,這圖案一紋,不等同於在學校公開了?」
柯愫澄不這樣認為,她邊收拾紋身工具,邊說:「誰知道這是我咬的?牙印上寫我名字了?」
話音剛落,靳宥司道:「好主意。」
柯愫澄瞪過來一眼:「好主意你個頭。」
他不說話了。
徐葵邊挑眉,癟了癟嘴,心裡不由得想:妻管嚴哦~
看到柯愫澄已經起身去到一旁,靳宥司大概能猜到,她不太樂意就這麼公開,倒也不意外,能忍。
而這天之後,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兩人依舊懶散的過著,偶爾接到阮東的任務,錄個合唱什麼的,點讚量和播放量都還挺高的。
等過完了元宵節,三月八號周日,住校生陸陸續續已經返校,學生會照例在返校最後一天召開新學期工作安排大會。
柯愫澄沒跟靳宥司的車,三月份滬城差不多已經升溫,可以騎車上路了。時隔一個半月,她終於騎上了心愛的車,而這次她戴的頭盔,是情人節時,靳宥司送給自己的這頂。
兩人是同一時間出發的,不過柯愫澄早就跟靳宥司說了,他不能刻意放慢速度或者加快速度跟著自己,倆人現在的關係並不透明。
靳宥司知道,點頭應了好。
柯愫澄將車停在學校停車棚的時候,收到了靳宥司的消息,她掃了一眼,他說自己已經坐在會議室了。
柯愫澄拎著頭盔往辦公樓走,順手回了個表情包過去。
十分鐘後,柯愫澄走進會議室。
此時會議室里異常的安靜,柯愫澄環顧一周,發現人到得還挺齊的,估摸著是因為靳宥司在的緣故,所以沒人敢聊閒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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