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謙玉帶著草帽,穿著雨鞋,目瞪口呆的看著裴頌疆和沈清黎牽著的手。
楊謙玉盯著裴頌疆:「老七,你這是什麼情況?」
之前說要告白,他給幫忙準備了。
結果裴頌疆一個電話過來,又說不用了,讓他先撤。
現在……
這倆手都牽上了?
裴頌疆眼裡帶著笑意,對楊謙玉說:「楊學長,正式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阿黎。」
楊謙玉:「……」
楊謙玉緩緩張大了嘴巴。
楊謙玉都給氣的無語了:「不是,老七你這,你這就不厚道了……」
裴頌疆沖他使眼色:「抽空請你吃飯。」
請什麼隨便楊謙玉自己選,雖然楊謙玉本人也不差錢,但零花錢每個月有限度,不像裴頌疆。
所以,裴頌疆說請他吃飯,那就是沒有上限的意思。
楊謙玉立刻改口了:「行,老七真是仗義!我就知道跟你做兄弟准沒錯!」
沈清黎沒看到他們之間在互相使眼色。
她看著楊謙玉,突然想起了什麼,好奇的說:「對了,楊學長,我聽宿舍里的同學說,你前兩天在我們宿舍樓下擺了心形蠟燭,還帶著鮮花和吉他,你是打算和哪個女生告白嗎?她是誰呀?」
當時很多人都看到楊謙玉在忙上忙下的,都在猜測他會和誰告白呢。
結果他在原地等到十一點,最後估計是沒等到那個女生,又把東西全部收拾乾淨帶走了。
沈清黎也是今天上課的時候,才聽到錢兮喬說起的。
現在,很多人都在猜測他的暗戀女生是誰呢。
畢竟認識楊謙玉的人也挺多的。
楊謙玉:「……」
他眼神幽怨的看了裴頌疆一眼,裴頌疆摸了摸鼻子,忍住了笑。
楊謙玉嘆氣,語氣幽幽的:「哎,別提了,一段傷心事罷了。」
沈清黎看他不願意多說,但他的表情又確實好像很難過的樣子,於是就不再多問了。
他們三人到了地里後,楊謙玉就開始鬼哭狼嚎:「啊啊啊啊啊我的花生啊!全泡水裡了!」
最近雨水多,地里的花生都被泡了,楊謙玉簡直痛苦的要命:「完了完了,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啊!」
說著,他停穩了三輪車,趕緊跑到了他的花生地里。
沈清黎看著周圍的農作物,看到不止是花生,還有玉米,水稻,各種瓜果類蔬菜等。
大路兩邊全是種滿了農作物的農田。
看著楊謙玉痛苦的表情,沈清黎低聲問:「學長,你種的是什麼啊?」
裴頌疆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臉上的表情十分輕鬆,他伸手一指:「你看,那一片就是我種的。」
他種的水稻,水稻不怕水泡,那一片鬱鬱蔥蔥的,長勢十分喜人。
裴頌疆得意的說:「這個品種抗病抗倒伏,不怕風吹雨打,也不容易得稻瘟病,我這次應該穩了。」
裴頌疆看著自己的水稻,心裡十分得意。
當然,他去年種的兩季稻都培育失敗了。
因為稻瘟病的緣故,減產了百分之三十不止,以失敗告終。
這次是他第三次種植培育,據說是新品種,他可是對這片稻田充滿了希望啊!
裴頌疆感嘆的說:「糧食種植太不容易了,袁老真的太偉大了!」
沈清黎點點頭,她不懂這些,不過看著這些鬱鬱蔥蔥的糧食,她心裡也覺得歡喜。
沈清黎問:「學長,有沒有需要幫忙的?你的手不方便,我可以幫你。」
裴頌疆得意開口:「不用,你就站在旁邊,看楊謙玉笑話就行。」
沈清黎:「……」
他們在地里待了快一個小時,然後裴頌疆又送沈清黎回去上課。
他們兩人正在熱戀中,幾乎每天都在一起上課,吃飯,沈清黎經常會去裴頌疆的家裡幫他澆澆菜。
兩周後,裴頌疆去醫院拆了石膏,他的手骨折本來就不嚴重,兩周就養的差不多了。
也是這時候,他們迎來了大學生的籃球比賽。
江峻聞本來不在籃球隊裡,但是當他聽說B大的籃球隊裡有裴頌疆後,他就決定要上場了。
前世,兩個學校也有籃球比賽。
不過當時的江峻聞沒上場。
所以沈清黎沒關注這個比賽。
但是這一次,她聽說裴頌疆要上場後,心裡就開始擔心了。
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她就對裴頌疆說:「學長,你的手傷才剛好,應該再養養,不要進行劇烈運動。」
而且,他們幾個大學中,再怎麼比賽,也比不過體育學院那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