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笑了,揚起棒棒糖在弟弟腦袋上輕輕一拍:「不拿我怎麼趕走她?」
肖樂:「啊?」
摸著腦袋一臉懵逼。
肖笑看他這樣,本不想解釋,但是轉念一想,又開口道:「她這明顯就是想來打探咱家情況的,你說如果剛才我對她的東西不屑一顧,她會不會覺得咱家有東西?他們樓下人也不知道有多少,萬一到時再半夜上來沖搶,我可不敢保證我們能打過他們。」
肖樂心裡一凜,頓時反應過來,兩眼泛光一臉崇拜地看著她:「姐你好厲害。」
肖笑被他誇得小臉一紅,低頭鎖好樓門,轉身進了屋。
桓箏把姐弟倆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不過她並沒說什麼,只是慢條斯理地涮著自己面前的菜乾,順口點評了下:「這筍乾很好吃,很香。」
肖笑把自己剛才拿來的兩根棒棒糖雙手奉上:「桓箏姐姐,這是她給我的棒棒糖,我看她們五樓的人跟咱們關係是不是不好?」
不得不說,肖笑真的很聰明,短短一句話,一個行為就向桓箏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桓箏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點頭淡道:「嗯。」
倒是徐曉荔多解釋了兩句,把當初兩家因何結仇的事情一說。
肖家姐弟當即表示他們以後會幫她們看好樓門,絕不會讓底下的人上來打擾她們。
桓箏無可無不可,催著姐弟倆趕緊涮肉。
肖笑倒也沒有因為桓箏的態度而覺得失落,相反,她對後者的信任更多了幾分。
打小她爸就教過她:有時候過分熱情的人並不一定都是好心,反之,那些表面看起來淡漠的人也不一定都是壞心。
就像之前樂園裡那波人,沒動手前哪個不是逢人便笑,一副客氣和睦的樣子?
但是桓箏就不一樣。
她從一開始就表現得非常淡漠,出去殺了那群人也只是說自己想要雪地車。
但是肖笑就是感激她。
如果沒有她,只怕她跟弟弟早就死在那間車庫裡了,更不要提現在還能吃上火鍋涮肉。
且不提這頭肖笑如何在心裡下定決心以後要好好回報桓箏,那頭桓箏跟徐曉荔很快吃飽喝足,然後拒絕了姐弟倆要把家裡剩下的筍乾送給她的舉動,起身帶著烏圓上樓休息去了。
趁著大家一起上樓,肖笑又指揮著弟弟去天台提了幾桶乾淨的雪下來,里里外外把樓道里的髒污打掃得乾乾淨淨,就連桓箏她們的樓道門都被勤快的姐弟倆擦得鋥光瓦亮。
當然,兩人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桓箏她們已經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中途兩人倒是遇到了出來整理樓道的蛋仔,兩個孩子好奇地扒在門縫處看了一會兒稀奇,然後便相攜回家休息去了。
家裡什麼東西都沒有。
這一夜,姐弟倆是彼此抱著在客廳的沙發里睡的。
第二天一早,肖笑就穿上自己在車庫裡用登山包做成的簡易防刺服,帶上根磨得尖亮的鋼管以及昨晚從桓箏那裡借來的消防斧帶著弟弟去了八樓其他房間搜尋物資。
八樓之前的喪屍已經被明修巽殺得差不多,姐弟倆腳上綁著麻繩防止打滑,小心穿行在結滿冰霜的樓道里。
兩人先來到隔壁的八零八,門上的冰塊之類的東西昨天就被肖笑清理掉了,姐弟倆先是扒在門口仔細聽了聽裡面的動靜,待發現沒什麼異常之後,方拿著鋼管以及消防斧當作撬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八零八的大門撬開。
門開的瞬間,寒風「呼」地就颳了進來。
姐弟倆齊齊一縮脖子。
只見八零八靠近陽台一側的落地玻璃門被打碎了一個大洞,陽台的玻璃還有欄杆也全都變形碎裂,上面結滿了厚厚的冰層,風就是從那裡刮過來的。
肖樂懷裡抱著消防斧,小心翼翼地跟在姐姐身後,肖笑站在門口玄關處,學著徐曉荔之前教她的樣子,謹慎地用手裡的鋼管在玄關兩側的牆壁的冰面上挨著戳過去,生怕有喪屍會突然從冰後面衝出來。
好在一切都有驚無險。
肖笑一直把玄關兩邊的冰層全都敲下來,也沒發生什麼危險。不僅如此,兩人還在玄關鞋櫃裡找到幾雙厚厚的帶毛登山靴以及幾雙嶄新的大厚棉拖鞋。
這可是好東西。
肖笑趕緊招呼著弟弟跟他一人先換上一雙登山靴之後,又打開身後背著的編織袋,把這些鞋子一股腦裝了進去。
玄關進去之後就是一處全封閉的入戶花園,這房子的原主人像是一個喜歡種植的,約莫二十來平的入戶陽台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花花草草,不過這些花草早已經被冰雪覆蓋,連帶著裡面的植物都死得差不多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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