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傅景深的體力,接下來真發生點什麼,不將她折騰到天亮不罷休,她明天還有事要做。
傅景深笑意更深:「好。」
他重新坐回浴缸里,抬起受傷的手,雲星緩緩給他擦洗身子。
擦到腹部,她停下來,有些害羞,傅景深將一切看在眼裡,勾起笑,下一秒她整個人被傅景深帶到浴缸里,一個用力將雲星壓在身下,水花濺了一地。
雲星欲哭無淚,老實個屁老實!
傅景深沉沉開口:「星星在害羞?」
雲星抬手將他雙眼捂住,裡面是沉重的欲望之火,燒得她整個人發熱發燙。
傅景深傾身而下。
雲星還顧忌著他的手:「手呀!」
傅景深在她鎖骨上吮吸:「星星先擔心自己。」
「你別……不讓寫……」
話被堵在嘴裡,一室旖旎。
天微微涼,她被尿意憋醒,帶著一絲惆悵,往傅景深的位置伸手:「上廁所……」
沒有回應……
她手往一旁摸了摸,冰冰冷冷,雲星強撐開眼睛,環顧房間一周,沒有傅景深的身影。
她顫著腳下床,解決完問題,走出房間,往書房找了找,依舊沒看到。
雲星下樓,可樂還在睡,楊媽已經起來給他們準備早餐。
她找了一圈仍舊沒看到,跑到廚房,問正在忙碌的楊媽:「楊媽,啊深出去了嗎?」
楊媽正攪著蛋液,回過頭:「沒,少爺他……哎喲我滴娘哎,少夫人怎的不多穿點?」
雲星哪有空在乎這個,她搖頭:「啊深去哪了?」
楊媽想了想:「今早起床,看到少爺往舞室去了。」
舞室?
雲星皺眉,怎麼一大早,跑舞室去了。
她抬步往後院的舞室去,一絲輕柔的音樂從舞室傳出。
雲星緩緩踱步至門旁,傅景深在裡面,一條黑布帶捂起雙眼,踩著音樂的節點編舞。
音樂平和,他的編舞卻帶著深深的痛苦與掙扎,未融進音樂里又好似將音樂拆分述說透徹。
他踮腳,一個旋轉過後,揚起頭,見不到光的雙眼像是在尋找光。
然後掙扎無果,求而不得,他緊繃著身子,一股躺之姿,直直往下倒去。
雲星著急:「傅景深!」
「殭屍躺」有多疼,她不練舞但她偶有耳聞。
殭屍躺是戲曲里很危險的一個表演形式,可傅景深劍走偏鋒,向來喜歡將一些高難的動作融入他的舞蹈里。
軟殭屍躺危險係數低一些,可他這繃直了身子往下倒,明顯是危險係數最高的硬殭屍躺。
傅景深垂落在地,緩了一下,扯開帶著點濕的黑布條,轉眸看向雲星,他打趣:「看來是我不夠努力,阿星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