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回頭看了阿月一眼,隨後抬頭看了看身旁的林瀟。
林瀟腳步停了幾秒,沒回答,走了。
阿月揚了揚眉尾:「嗷,他在乎。」
回過神來,猛地發現穆荷情緒有點不對勁。
她跨坐在他身上,去捏他的臉:「小荷荷在想什麼?」
「姐姐怎麼知道他在乎?」
「男人嘛,姐還........」
一時嘴快,意識到說錯話了,阿月及時閉嘴,眼神左右打量就是不看穆荷。
穆荷細長的手指在她腰間掐了一下,把她沒說完的話說完:「男人嘛,姐姐還不是了如指掌,對吧?」
阿月心虛。
她靠在穆荷身上:「怎麼什麼醋都吃。」
「男人嘛,姐姐又不是不懂。」
言下之意,對啊,男人嘛,就是愛吃醋啊。
阿月:「.......」
穆荷將慵懶著靠在他身上的人抱起來:「去收拾衣服。」
「收拾什麼衣服?」
穆荷睜大眸子,指了指四周:「這麼亂,今晚你還要在這睡嗎?」
阿月托著下巴,點點頭,想起什麼,臉上浮起一抹紅暈:「我過去你那?」
穆荷淡淡回了聲:「嗯。」
阿月眉尾都帶著粉色:「小荷荷,姐姐過去,你不會對姐姐動手動腳吧?」
想想,就疼。
回憶不太美好。
穆荷眨眨眼,眸子裡清純無辜:「男人嘛,姐姐還不是了如指掌。」
阿月:「.......」
狗男人。
披著羊皮的狼。
~
穆荷幫她收拾東西,一開始還敷衍著動動手的女人,此刻已經隨意找了塊能躺的地方躺著,手裡抓著紅蘋果。
他淡淡的笑了笑,問:「丟了東西怎麼還能這麼悠閒?」
阿月翹著腿:「唔,她拿去也沒什麼用,星月人只聽阿星的。」
穆荷停下手中的活:「那指戒不就沒什麼意義了嗎?」
明明說的是可以招用星月的任何人。
阿月用力咬了一口蘋果,甜到讓她愉悅的眯上眼睛:「阿星死了指戒才有用。」
穆荷頷首,嗯,那就不用擔心了,有老大在,徒弟掉一根頭髮算他輸。
幫阿月把東西收拾好,單手提著行李箱,另一隻手將躺著人拉起來。
她還在吧唧吧唧嚼著蘋果,穆荷垂眸,等著她把嘴裡的東西吞下去。
然後歪著頭,問:「蘋果很甜嗎?」
她這一臉滿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