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原諒我,我已經……已經非常感謝神明了。」
「後來,我更是像做夢一樣。」
「我其實不敢奢求這些,我怕夢太好了,我就醒了。」
「可你在我眼裡就是最好的,好到我也在感謝神明,」辛西婭輕柔地拉開她的手,在她滿是淚水的臉頰上親吻,「好到我沒有辦法多忍耐一天。」
「你如果擔心是夢的話,我就要每天都告訴你一遍,『這不是夢,我們相愛,我們廝守,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現在,你只要告訴我,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我願意!」莉莉卡反握住辛西婭的手,大聲道,「我願意的!」
「為我戴上戒指吧。」辛西婭眉眼彎彎,說不出的溫柔,「未婚妻。」
莉莉卡的手,從她劍術小成之後就再也沒抖過,但是此刻卻抖得厲害。
那兩枚戒指幾乎一模一樣,但是明顯大小是有區別的,因為她常年練劍,手指比一般人粗很多。
她抖著手取下來那枚稍小的戒指後,忍不住又看向辛西婭的臉。
辛西婭溫柔微笑著,眼中有著淚水,更有著期待。
沒有勉強,沒有隱忍,沒有那些不好的情緒——她是真的願意和我結婚。
莉莉卡從未如此確定過一件事。
她的手頓時不再顫抖了。
她握著心愛之人的手掌,為她戴上了證明她們誓言的戒指,然後親吻她的手指。
辛西婭含著眼淚,取下另一枚戒指,虔誠地將它套到了莉莉卡的手指上。
神啊,這不是夢。
我竟然可以擁有這樣的幸福。
門外有聲音傳來,是鄰居們陸陸續續地出門了。
莉莉卡如夢初醒,連忙把人拉起來,她竟然像是個傻子一樣讓辛西婭和她在地上跪了半天。
辛西婭抽出手帕為她擦了擦滿臉的淚水,然後說:「我們平常不是要拿件就是要拿法杖,手上突然多了戒指,估計會很不習慣,所以……」
「我不會摘的!」莉莉卡用另一隻手捂住戒指,向後縮了縮,「沒有不習慣!」
「——所以我又找人做了這個。」辛西婭無奈地放下手帕,打開桌子上另一個巨大的首飾盒。
裡面是兩條樣式簡單的吊墜項鍊,它們用黃金混合秘銀打造而成,只在素鏈的最末端有兩個小小的掛墜盒,兩個掛墜盒一大一小,分別是為誰準備的自然不必多說。
辛西婭取下那條掛墜盒較大的項鍊,拿起來又確認了下掛墜盒背面的圖案,然後才送到莉莉卡面前,哄道:「起碼在戰爭期間,你先把這個戴在身上?」
莉莉卡還是捨不得,她可憐兮兮地說:「你剛給我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