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莉莉卡給了她一個親吻,然後看了下安特卡娜,又對辛西婭說,「你在這裡陪她,我很快就回來。」
「好。」
辛西婭把莉莉卡送出了們,然後將門反鎖了之後,轉身看向安特卡娜:「你想要米塔死,對嗎?」
「我不僅要他死,還要他用最不體面的方式去死。」安特卡娜語氣中不無怨毒,「你知道我們應該怎麼做,辛西婭。」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辛西婭嘆氣,「如果他願意向我低頭的話,那該怎麼辦?」
安特卡娜看著她,不說話。
「只要他來找我和解,我給予回應,我的願望被實現,他也會達成契約內容。」辛西婭說,「他就可以活下去,而我也失去了不向王室低頭的特權。按照這個發展,我之前所做的很多事情,都是白費。」
「辛西婭。」安特卡娜聽她說完,才開了口,「你知道我想說什麼。」
「可我不能拿我的未來去賭,安特卡娜。」辛西婭無奈地看著她,「成為聖女不是毫無代價的,如果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我會逐漸失去我的魔法能力……你知道,我的夢想是成為卡梅爾會長那樣的人。」
「這你不必擔心。」安特卡娜不可思議的冷靜,仿佛莉莉卡出門前那個幾乎要發瘋的人不是她一樣,「據我所知,王室已經掌握了轉移魔法天賦的特殊魔法。如果你的魔法能力真的受損,我會給你這個世界上最難以企及的魔法天賦。」
「……」辛西婭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卡梅爾會長?這怎麼可能?我不同意!」
「可是她同意了。」
「……你最好是在騙我。」
「顯然不是,」安特卡娜說,「雖然可能有些打擊你,但是我還是要說明一件事——你能夠成為她的學生,是因為我向她推薦了你。」
「……」辛西婭的頭腦混亂,「不,等等,你……老師她不是不參與這些事情?」
「身在高斯城,說這種話除了騙自己之外,還能有什麼用?」安特卡娜嗤笑,「我可以告訴你她願意幫我,甚至願意把魔法天賦交給我做籌碼的理由——只要你願意徹底站在我這一邊,我們可以立下契約。」
短暫的混亂過後,辛西婭逐漸冷靜下來:「新的契約,這倒是個好辦法,可以一定程度上減輕違約後果。」
「但是從來沒有過類似的事情,而且國王現在已經承擔了一部分懲罰,落到米塔身上的部分不會很多。我們這幾乎就是在賭,看我和米塔誰會先死。」
安特卡娜已經將自己的一隻袖子挽了起來,露出她光滑的手臂——這是在訂立契約做準備:「好吧,為了讓你安心一點,我們可以加上一條——由我為你分擔部分懲罰。」
與此同時,王宮之中。
國王陛下再次昏迷過去,他現在每天能夠清醒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幾分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