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胭脂盒的式樣,還有下個月的圖紙。」
南宮徵看到那一張張的圖紙,臉上的神情這才好轉不少。
「這還不錯。」
南宮徵將圖紙遞給身後的阿笨。
「秋桑。」
蘇竹卿低聲喚了一句,秋桑會意,開門往外走去。
阿笨也識趣的跟上。
「還有事情?」
蘇竹卿點頭,在南宮徵的對面坐下。
「柳家的事情如何了?」
「柳宗祺一死,柳家就已經亂了,他的幾個兒子,一個兩個都想坐上那個家主的位置,柳家內里亂掉了。」
說到這個,南宮徵轉頭看向蘇竹卿。
「柳宗祺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
南宮徵聽到柳宗祺被劫,第一反應就是覺得此事跟蘇竹卿有關。
準確來說同侯府有關。
蘇竹卿但笑不語,說起了別的事情。
「你可有認識的專看腿疾方面的大夫?或者游醫?」
南宮徵終於明白為何蘇竹卿好幾次想開口,卻又沒有說話的的原因是為何。
「有,但是能不能治好,我也不知道。」
蘇竹卿看向南宮徵。
「都要試一試,但是我要的是可信的人。」
蘇竹卿眼中全是糾結和嚴謹。
「你不說,我也明白,不是信任之人我也不會往你身邊領。」
「好,多謝。」
「不用跟小爺客氣,實在覺得愧疚,你便把得到的分成全都送給小爺。」
蘇竹卿白了南宮徵一眼。
「貪心不足蛇吞象,身為千金閣的東家,你難道缺錢?整天就知道覬覦我那點歪瓜裂棗,還是從你指縫中流出來的。」
南宮徵一噎,蘇竹卿這麼一說,怎麼又覺得自己有些不道德。
「那我不是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
蘇竹卿不再理會他,起身出去。
隔壁雅間的楚晏舟聽出了蘇竹卿的話里的小心翼翼,心裡湧上一股暖流。
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楚晏舟的視線提前鎖定在那緊閉的房門上。
「走吧,我們出去逛逛。」
蘇竹卿推門走了進來。
楚晏舟眉眼溫柔,笑著回應。
「好。」
南宮徵目送幾人走了好遠,直到人出了後門,他才搖頭。
「公子,你為何搖頭?」
「可惜了。」
阿笨一臉疑惑。
「可惜什麼?」
「侯爺高攀了。」
「可是阿笨覺得竹娘子和侯爺很配啊,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怎會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