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滴滴的,只能當花瓶。
「見到本公主,為何不行禮問安?」她高貴地質問。
生來萬人吹捧,最受不了風頭被搶,地位被忽視,拓跋芸的性子,煙羅調查得清清楚楚。
姜雲曦彎唇,聲音依舊平緩,沒有一絲波瀾:「公主既然要嫁入北堯,應當知我國尊卑禮儀,我自出生便有了封號誥命,地位與一國公主不相上下,你又有什麼權利讓我行禮呢?」
她說得輕巧,卻直戳拓跋芸的高傲性情。
「本公主是來聯姻以交兩國友誼,會嫁給你們的攝政王殿下,他的身份,怕是比你尊貴得多。」拓跋芸上前一步,眉梢高挑,滿是得意。
「是嗎?」姜雲曦歪頭一笑「攝政王殿下連正眼都未曾看過你,哪來的自信?」
挑釁,毫不掩飾的挑釁。
拓跋芸被氣的不行,抬手就要扇人,綰秋眼疾手快,扣住她腕。
「綰秋,不與這般毫無自知之明的人計較,我們走,後花園的梅花可比宴會有趣多了。」姜雲曦勾勾手指,率先轉身離開。
綰秋跟上去,同時也防備著她身旁的侍衛上前。
拓跋芸在氣頭上,看著姜雲曦漸行漸遠的身影,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疾步,朝著金光大殿走去。
有一點那女人說得很對,蕭瑾熠好似真的未注意到她。
不行,絕對不可以。
「給父皇的信送出去了嗎?」她一邊走一邊問。
「送出去了,但是信鴿飛到北都,一來一回,至少十餘天。」丫鬟的聲音也跟著急起來。
「太慢了!」快走到殿門,她再次定住腳,眼裡透著陰狠「讓無妄去查那個女人,還有,聯繫上北堯瑞王。」
「是。」宮女領命之後就轉身離開。
她一個人的力量有些薄弱,但是聯合上蕭天澤就不一定了。
雖然拓跋芸知道,蕭天澤與蕭瑾熠向來水火不容,但是,為了能進攝政王府完成父皇的大計,與他短暫地合作一番,未嘗不可。
畢竟,蕭天澤也需要一個人幫他盯著蕭瑾熠的動作。
進殿,拓跋芸瀟灑地走到自己的席位,坐下。
此刻殿中唯有兩人的席位還是空著,蕭瑾熠與姜雲曦。
都不在!
陷入混亂的大腦最容易被別人掌控心緒,姜雲曦適才的一激,讓拓跋芸提快動作,心裡再也沒有那麼安穩。
本來勢在必得的攝政王妃之位,讓她覺得飄渺起來。
不會他們兩個有什麼說不清楚關係?
聯想起昨日,姜雲曦與蕭瑾熠一前一後地出去,今日又都不在席位。
真的是巧合嗎?
拓跋芸抓緊了酒杯,揮手,另一個侍女上前。
「去後花園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