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鄭衛國抱著牌位和畫像回來了。
看到鄭衛國手裡的牌位,朱真殷嚇得直往鄭保國身後鑽。
鄭衛國看她心虛的樣兒,冷笑,「怕什麼呢?」
朱真殷哆哆嗦嗦,嘴硬道,「我,我沒害怕。」
鄭衛國繞過他們,把董娜的牌位放在桌子上。
鄭保國看了眼鄭老太太。
鄭老太太閉了閉眼,「老三,早上我們往家裡打電話,說鄭望的解決方案還跟以前一樣,你看你走一下關係,咱們多交點錢,別讓他坐牢。」
鄭衛國拿著董娜的畫像,漫不經心地回道,「這事兒跟我有關係嗎?」
聞言,鄭保國夫婦倆臉色頓時變了。
鄭保國咬牙,忍著怒氣,「老三,你這話什麼意思?」
鄭衛國頭都沒抬,「字面意思。」
朱真殷氣極,他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鄭衛國,當初你是怎麼承諾我們的,我們全部按照你說的做了,現在你卻翻臉不認人了,你就不怕董娜在地下......啊!」
不得安寧四個字還沒說出來,鄭衛國抬腳朝她踹了過去。
鄭衛國這一腳用了十足的力,朱真殷直接被踹到了牆上。
咳咳——
朱真殷兩手捂著肚子,像是有把刀在她肚子裡胡亂攪一通,身子痙攣地蜷成一團。
鄭衛國慢慢起身,墨黑色的眸子泛著攝人心魄的冷光。
他抬腳慢慢朝朱真殷走過去,每走一步都帶著殺氣。
鄭保國截住他的去路,「老三,別太過分。」
鄭衛國斜了他一眼,嘴角緩緩勾起,眼尾散發著蒼涼,「大哥,是你的女人在詛咒我愛人,我在替你教訓她。」
「老三,你大嫂詛咒弟妹是她不對,可是,是你言而無信在先。」
聞言,鄭衛國笑了,眼神卻無一絲笑意。
「我承諾你們什麼了?」
「我說過,你們道歉,我會考慮,我可沒有明確答應你們。」
鄭保國腦子一片空白。
「老三,你當真要把我逼到絕路?」
鄭衛國哼了聲,「大哥當年舉報我的時候,不也是把我逼到絕路嗎?」
鄭保國腦子嗡的一聲。
這是鄭衛國第一次這麼直白和他談起舉報的事兒。
這些年,大家心照不宣,可是誰都沒有主動提起。
鄭衛國突然提起,就預示著,他們徹底撕破臉了。
鄭衛國轉身看向鄭老太太。
接收到鄭衛國的目光,鄭老太太心虛地移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