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可以去陵園給我爹上墳了。」
聞言，陸瑤怔住。
這個她還真的不知道。
段明傑轉過身，沖段志偉說道，「志偉，等咱們到了之後我去問問。」
段志偉點了點頭。
段明華屍骨無存，他們就在祖墳給他立了個衣冠冢。
當時他的戰友曾經說過，會在陵園給他設置牌位。
沒想到段志偉記在了心裡。
下午五點多，段明傑發現鄭衛國有些疲態，周圍又都是空地，沒什麼人，便說道，「鄭叔，要不您教我開車吧？」
開了一天的車，鄭衛國確實有些累了。
他看了眼周圍，目之所及幾里地都沒人，鄭衛國點了點頭。
段明傑沒想到他真的答應了，期待地搓了搓手。
男人對車天生沒有抵抗力。
陸瑤眨了眨眼，「鄭叔，段明傑沒開過車，會不會給把車弄壞了？」
她怕鄭衛國回部隊沒法交差。
鄭衛國沖他們笑笑，「哪這麼容易就壞了，壞了也沒事兒，我會修。」
陸瑤這才放心。
兩人交換了位置，鄭衛國在一旁指導。
段明傑學東西很快，鄭衛國和他說了一遍，他就知道該怎麼做了，一開始不熟悉，啟動的太猛，陸瑤他們被顛了一下。
段明傑連忙踩了剎車。
鄭衛國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兒，順序是對的，慢慢來，周圍沒有村莊，不會碰到人，你放心大膽地開。」
段明傑嗯了聲，重拾信心，再次出發。
半小時後，段明傑就摸出了竅門，只是還是有些緊張。
鄭衛國笑了笑，「你可比我年輕時候強多了，我第一次開車，嚇得手心都是汗。」
段明傑苦笑，「我手心也都是汗。」
到了晚上，為了安全著想，段明傑就沒再開了。
幾人休息了會兒，繼續起程。
陸瑤有些擔心，「鄭叔，前面就是縣城了，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不用，去縣城還要繞道，耽誤時間。」
陸瑤皺了皺眉，「您已經開了一天車了。」
聞言，鄭衛國笑了下，「打仗的時候，我最長四天五夜沒睡覺，開一天車對我來說沒什麼。」
陸瑤小聲嘟囔，「那時候年輕。」
耳力極好的鄭衛國還是聽到了，他彎唇笑了笑，「確實，現在年紀大了。」
陸瑤連忙閉上嘴，耳朵也太好使了吧。
趕了一夜路，早上路過人煙稀少的地方時段明傑又開了兩小時，快到京城地界時，鄭衛國休息好了和他換，上午十一點多，終於回到家了。
陸瑤當先下車，讓倆孩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