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問下去素素要鑽地底下去了。
為了答謝段明傑，李東提出要去京城最好的國營飯店。
段明傑指著對面的小飯館，「現在土飯館比國營飯店做的還好吃。」
近兩年，京城開了不少家飯店，不比國營飯店差，最重要的是不要票。
李東剛畢業參加工作，去一趟國營飯店能吃掉他一個月的工資。
李東笑了笑，「行！」
誠如段明傑所說，土飯館做的菜確實好吃還便宜。
段明傑餵段海洋吃飯。
陸瑤在一旁自顧吃喝。
時不時的，段明傑還要給她剝個蝦，陸瑤沖段明傑笑了笑。
李東牽了牽唇角，都說自卑的男人一有錢就會變，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段明傑越來越有錢，對陸瑤卻一如既往的好。
哪個老闆會在媳婦兒在的情況下餵孩子啊，這都是女人幹的事兒。
可段明傑就是寵著陸瑤。
怪不得陸瑤在段明傑一無所有的時候跟著他。
陸素素望著李東臉上勉強的笑，咬了唇。
李大哥肯定還喜歡姐姐吧。
似是覺察到陸素素的目光，以為她是羨慕陸瑤有人剝蝦，臉上瞬間浮現出大哥哥的笑容，「素素，我給你剝蝦，你快吃。」
陸素素搖頭，「不用了李大哥，我自己來就行。」
說完，陸素素埋頭吃飯。
陸瑤咬著筷子，看著他倆，終究啥也沒說。
李東不適合素素。
素素需要一個容忍她不生孩子的男人。
談戀愛倒是可以，結婚不行。
段海洋：「爸爸，小叔肯定是怕給小姨剝蝦才嚇跑的！」
陸瑤：「胡說，你小叔有事兒！」
李東愣了一會兒才明白段海洋口中的小叔是段成才。
難道——
李東面上一喜，「素素，你和段成才同志？」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大家都明白。
「沒有沒有！」陸素素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我們不是。」
李東啊了聲，「不是啊。」
聲音還有些遺憾。
陸素素咬唇，低下頭，眼睛不爭氣的紅了。
李大哥是真的不喜歡她，不然也不會是這種語氣和表情了。
陸瑤有些心疼，但也沒辦法。
感情的事兒不能勉強。
吃過飯，李東回單位，陸瑤和段明傑送陸素素回去。
陸瑤又交代了陸素素一些事兒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