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失蹤了啊,原來前兩天我感應到的那爆發得極其厲害的咒力,是他啊。」
「現在那邊很亂,他的學生虎杖悠仁,也因為這件事,被通緝了。」
流年進了自己家門,沒在桌子上看見那隻白貓,疑惑地環視一圈,依舊沒見那綁得像木乃伊的糰子,敷衍地應了手機裡頭的人,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小畢登又去哪裡了?
流年在一樓找了一圈,沒找到,只能上了二樓。
「小喵?喵喵?小貓咪啊?」
她打開柜子,撲在地上看那木沙發底部,連洗衣機後面那三角形死角都看了,依舊找不到那糰子。
「好累好累,今天的運動量超標了。」
她直接就近原則坐在了床上,然後就聽到自己坐下去的地方傳來了一聲悶哼。
「???」
流年連忙起來,掀開了被子,只見抱成一團的白貓躺在她被窩裡頭,感覺到她掀開了被子,露在外頭的尾巴掃了掃,抬起那雙藍瞳瞥了她一眼。
那剛被包紮好的傷口因為某人剛剛不小心坐了下去,又隱隱約約冒起了血。
「……」
在選擇被劉老頭子打罵和省事之間,流年義無反顧地選擇了後者。
「祖宗啊,你真是我的祖宗。」
流年跪在鋪著地毯上,把手搭在了白貓冒出了血絲的傷口之上,灰色瞳孔的左眼閃過一抹詭譎的紅光,緊接著,搭在白貓傷口上的手掌心冒出了星星點點的白光。
只消片刻,白貓身上的傷口就好得七七八八的了。
「就你,害我養傷時間又得延長了,等我找到你主人,不狠狠宰一筆,真的對不住我用的這法術。」
(要是被她隊員聽到,會立即跳出來,說這是術式。)
白貓也許是感覺自己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立即跳了起來,在她床上來回跳了好幾下,然後一雙藍瞳緊緊盯著流年。
「別這麼看我,我知道我很厲害。」
流年站了起來,見那白貓的毛聳拉著,像棉花糖一樣忍不住伸手來回擼了擼,嘀咕道:「不錯不錯,這毛色這光澤,你主人把你照顧得很好,為毛子離家出走啊?」
白貓坐在床上,背後的尾巴在搖著。
「好了,我帶你去吃飯,餓了吧?」
很巧的是,流年今天買了一條魚改善伙食,但沒成想這三分之二鍋的魚湯進了那白貓的肚子裡頭。
起先,流年想著這貓身上的傷大多數是她造成的,剩下不多的良心讓她用乾淨的碗給白貓盛了一碗只有魚骨頭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