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那隻白貓?」
五條悟看著眼前與剛剛那個話嘮模樣的人大相逕庭的人,頗有些驚奇地歪了一下頭。
「你是在我朝我撒嬌嗎?」
「你想太多了,它只是疑惑你為什麼變了個人。」
流年伸手蓋住了自家白貓的眼睛,問他:「你說一下吧,簡略說一下你的遭遇。」
「剛剛雖然他語言混亂,但是也差不多說完了,那個神婆,今晚要主持一件喪事,但她私底下,養了很多行屍,而且那喪事,很古怪。」
「古怪?」
白澈往四處看了一圈,道:「這裡不安全,我們換個地方,這裡附近有個土地廟,不是清寧村的,那裡會安全一點,你帶我過去。」
「行叭,把手給我。」
這土地廟其實也沒有遮擋物,就是一棵看上去很古老的大榕樹樹底下,砌了一張石頭供桌,就沒其它的東西了,大概率拜樹就是拜土地了吧。
流年雙手合十,朝那樹木拜了拜。
「現在可以說一下了嗎?」
她轉身看向盯著自己挎包裡頭白貓的白澈。
「你別嚇我我家小五了。」
「不會嚇到到他的。」
白澈再次瞥了一眼那隻白貓,看向她,與方才另外那個人格慌亂氣憤的
語氣不通,他現在的語氣很平靜。
「你還記得中式婚禮的模樣嗎?」
「當然記得,現在很多人也會舉行中式婚禮。」
「今晚的喪事,是紅白喜事,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冥婚,不過聽說新娘那邊,好像出了點意外。」
流年摸著自己的貓,聞言,星灰色的瞳孔縮了一下,她看向手裡頭什麼也不知道的白貓,聯想到那個神婆在養行屍,一個念頭在她腦海里生長了出來。
「那個神婆是螣八道的人,剛剛他們說的入教,就是指進入螣八道,你上次沒殺乾淨。」
「殺不乾淨的,它家頭頭死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流年說著,把小五從挎包裡面拿了出來,在他面前揚了揚。
「以防你可能會在今晚的任務中不幸死了,先幫用你天眼給我看看,這隻貓,到底是什麼來頭。」
五條悟在空中晃了一下身子,然後在看見那個人額頭上又冒了一隻眼睛的時候,瞬間想伸手去摸摸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白澈打量了白貓片刻,沒什麼情緒波動地說道:「靈獸,只是還沒到化形的時候,離化形應該還需要幾十年。」
「哇,那我撿到寶了,化形的時間居然還只是需要這麼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