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過了一晚,神婆就從她屋子裡把這女生給扯了出來,聽說只用了一個紙人換來的,你們……呃……這類人,都能大變活人的嗎?」
白澈眯了眼睛,冷了聲音說道:「我們可不會大變活人,那個女生有很大概率是被神婆強行拐進來的,那個紙人大概率在那個女生原本的地方,勤勤懇懇地當著替身,來模糊女生家人或者朋友視線的。」
「啊?」
陳恕立即掏出了手機,說道:「那還是報警吧,這可是涉及到拐賣事件了。」
白澈卻按住了他的手腕,皺著眉頭說道:「那你打算怎麼和警察說,那個紙人還在替著女生,女生表面上,可是還沒失蹤的,而且這裡面這麼偏僻,警察就算第一時間趕過來,這裡的證據什麼的,早就被銷毀了,你們記者,都是這麼冒冒失失的嗎?」
「不過我們要快點趕過去了。」
「啊?」
白澈臉色凝重,比了手勢,示意邊走邊說。
「冥婚的話,死人和死人之間的還不是這麼沒人性的,但放在死人和活人之間,這就是場虐殺,毫無人性可言。」
「他們害怕新娘子或者是新郎,不過我們現在面對的,是新娘子,死後會找上門報復或者到下面告狀,會在新娘活著的時候,銀針穿線,活生生把新娘子的嘴巴縫上,之後又用長釘死死把新娘子釘在棺材裡,最後,蓋上棺蓋,用符釘死死釘住,把新娘子永遠困在
那棺材裡面。」
陳恕聞言,臉色都嚇白了,他直接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喊道:「這是瘋了吧?!這些習俗不就是害人的嗎?!」
院子裡,已經穿好送親的紅衣和送喪的白衣的人都安安靜靜地坐在桌子上,等待著「良辰吉時」的到來,有些膽大的,在打量著院中央那兩個大棺材。
不遠處的角落負責幫忙準備吃食的人在竊竊私語著。
「剛剛神婆,怎麼從房裡出來,離開這裡了啊?她走了,待會誰來主持這冥婚吶?」
「還有她徒弟在呢?不過我怎麼心慌慌的?」
一位頭髮發白,身材有些矮小的老人摸著自己跳得有些迅速的心臟。
「可能是沒休息好吧,聽說你家曉曉一個人在家,身體不舒服請假回來休息,還好吧?」
「還好,今早她打電話過來了,說自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等明天下午,我就送她回校。」
幾人還在說著什麼,忽然,房間裡傳來了一聲哭喊。
「!!!」
她們下意識地看向那間房子,卻被院子裡那些紅衣白衣地狠狠瞪了一眼。
「你們這是犯法的——」
那女生的聲音還沒說完,就像是被人捂住了一樣,瞬間消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