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撐著下巴,墨鏡比眼罩會清晰一點,若是仔細一看的話,可以看到他墨鏡背後的藍瞳。
「嗯?流年醬是有什麼事情嘛?」
「有人求著我過去看看他。」
流年淡淡一笑,道:
「像我這麼好的人,那肯定要去看看有什麼好戲在等著我。」
但事實上,好戲就是,在山卡拉里頭解決了那幾只咒靈的五條悟,在馬路邊,撿到了已經迷失方向的流年。
原本被人刷進這座深山裡頭的煩躁瞬間被沖消,這還是不錯的,有意外之喜。
「你是在做行為藝術嘛?」
五條悟看著在地上窩成一團的人,嘴角的笑意在放大,他看著流年滿臉無奈的站了起來。
「我方向感不是很好,從山上的寺廟下來,原本想著欣賞欣賞一下風景來著,沒想到就迷路了,你的任務在這附近?」
「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就是開會了。」
「你一天是有八百個會議要開嗎?」
流年拍拍自己衣擺的灰塵,有些疑惑地問他。
五條悟擺擺手,道:「你應該可以體會的,年紀大權力大的人,都喜歡召開會議,然後把一件事情翻來覆去地這裡說一下,那裡說一下,然後大家就某個觀點,這裡反對一下,那裡反對一下,最後由等級高一點的官員出手阻止鬧劇之後,會議也就結束了。」
「那你,現在不過去?」
「我現在忽然覺得,偶爾缺席一次會議,也不為是一個好選擇。」
於是,「閒著沒事」的兩人沿著馬路慢慢往前走。
流年問他:「你有和你們國家的陰陽師打過交道嗎?」
「很少,可以說幾乎不,咒術界這邊已經夠我頭大了的。」
「喔……」
那就更加奇怪了。
「聽梁致小朋友說,你之前來過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