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願意再去經歷這些事情,這些年,我根本就不會對任何一個人有過任何情愫,過去一樣,現在一樣,將來,也一樣。」
感覺到頸間的手有趨向發緊的意味,有些緩不過氣的流年才抬手虛虛握住了那正微微發抖的手腕。
她臉上依舊沒什麼情緒,所以也幾乎是很殘忍地下達了通知:
「他們一樣,你,也一樣。」
「在我眼里,你真的和那些我已經忘卻了的人一樣,說的直白一點,那就是——什麼也不是。」
前面的話語可以說是好好的解釋,但這句明顯帶著挑釁的意味,流年沒注意到自己的這句話,已經算是有些過分了,如果還加上下面這一句的話。
「你這些天,已經給我製造了太多的煩惱了。」
雖然那些人懼怕著五條悟的實力,但更多的,不敢明面上真正惹怒這個在他們看來就是個怪物的人,但今天,大言不慚的流年非常成功地挑戰了五條悟的怒氣值,
兩人可謂是劍拔弩張地僵持著,靠得太近,流年的異瞳倒映在那雙如同海洋深淵的藍瞳里,而五條悟的藍瞳也倒映在那雙如同地獄般詭異的異瞳裡頭。
氣氛實在是過於僵硬,以至於兩人都產生一個念頭。
打一架吧,發泄一些心中所有的不快。
一切的發生應該有個契機,五條悟的實力無需多言,雖然流年並未持有等級證明,但在眾人看來,她的實力足以站在特級行列之中,更別提她還曾經還是天師界不可觸及的存在。
這兩人真的打起來,這片區大概得重新來過。
「嗚嗚嗚嗚嗚嗚嗚」
牆壁之前傳來了女孩子的哭聲,伴隨著的,是某道很溫柔的女聲。
快要腫破的氣球瞬間泄了氣。
兩人幾乎是同步地垂下眼眸,平息著自己很不對勁的情緒。
最先開口說話的人,是五條悟。
只見他鬆開了流年,冷淡卻也不屑地呵了一聲。
「話
說回來,流年,你還真的是——」
五條悟伸手拉起自己的眼罩,灰濛的烏雲遮住湛藍的晴空,在藍瞳被遮住的一瞬間,他的聲音也一字不落地傳到了流年的耳朵裡頭。
「不識抬舉。」
於是,那天,兩人不歡而散。
「噢,這樣啊……」
聽了以上內容的寧梔了解般的點點頭,片刻的沉默之後,她才繼續說道:「其實,如果換別人來說的話,我會覺得纏你的這個真的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