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團體賽開始還有半個小時,一眾小孩情緒已經有些興奮高昂了。
「所以說,你們上次的姐妹花交流會,是遇到詛咒師搞亂是嘛?」
「是啊,而且上次乙骨前輩不在,這一次人可齊了,真的對這一次的交流決戰賽很期待啊,我昨晚差點沒睡著。」
梁致掃了一眼躍躍欲試的東京高專學生,道:「能看得出來。」
這邊,熊貓道:「希望這次,不要發生其它意外。」
眾人立即偏眸有些不善地看向它。
「……就只是感慨一下啦。」
雖然相處了一段時日,但梁致對這個高大的且有著自主意識能說話的熊貓持有很深厚的好奇心。
外形和自己國家那憨厚老實但有時也會作死的國寶重合起來,不得不說,和這隻熊貓在一起,讓她思鄉的情緒好了些。
她身邊站著的是陸和,他手裡拿著自己的佩劍,劍柄處墜著一枚飄花玉佩,耳邊打鬧聲依舊,他的心臟此刻卻平靜得有些詭異。
他垂眸盯著自己劍柄的玉佩,陽光照拂之下,玉佩的飄花完完全全顯露出來,他抿唇,不動聲色地把那一抹紅給遮擋住。
隨後平視前方前方的他,沒注意到他身後的乙骨憂太把視線落在了他手中的長劍之上。
監控室外走廊,流年蹲在角落,正拿著手機,和國內的林璃通話,她身邊是已經萎了七八分的小花,和已經有些枯黃的野草。
「所以,你真的打算,定下這個婚約了?」
「嗯,既然躲不掉了,就既來之則安之吧,兩家人都說好了,婚姻不會成為我的束縛,以後除了不能對婚姻有二心,其它的,我可以放手去做。」
流年的手指卷著那長形的綠葉,沒怎麼用力地扯了一下。
「還是便宜白澈那小子了。」
林璃的笑聲傳進流年耳朵里。
「白澈去外地執行任務
了,聽說那任務有點棘手,需要一些時間,等他回來,我們辦了訂婚禮,我就去東京,和你們匯合。」
安靜的角落,讓流年腦子冒了幾分的困意,她斂眸,聲音有些失真地說:「他去出什麼任務了?」
「我也還沒完全了解,好像是和什麼墓有關的,對了,陸和有找你麻煩嗎?都不知道他在哪裡得到的消息,知道你去了東京。」
「還行,他這兩天沒有——」
皮鞋擲地的規律聲也傳進了流年的耳朵裡頭,她頓住,抬頭往已經走到她面前的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