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一之前好像有聽羅意璇提到過,當時羅意璇才十歲,算下來文時以也那會也才剛剛成年。
「救誰?」叢一打破砂鍋問到底。
文時以沒應答,惹得叢一追問。
「和你說話呢。」
「救喻晨曦。」
話音落下,叢一的動作停了幾秒,然後饒有意味地看了一樣文時以。
「原來是救你前妻,怪不得這麼奮不顧身。」
「不是前妻,我們只是訂過婚。」
「還不都一樣,都訂婚了,該乾的都幹了。」
叢一不自知有點掛臉,抽回手想要離開文時以身邊,猛地被他大力拽住,沒站穩跌進他臂彎里。
「因為這個不高興?」
「你能不能少自以為是。」
文時以就知道她不會承認。
「叢一,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所有情緒都像寫在臉上一樣,非常明顯。」
「那你猜猜為什麼一直都沒人告訴我?」
叢一人被束縛在他懷裡,脾氣不減,驕傲的目光凝視著身側的男人,話說得十分霸道。
在港島地界,沒人敢對她的情緒和行為指手畫腳。
從來都只有她肆意橫行,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份兒。
文時以被她堵得沒話說,不過也不算驚訝。
相處了這些時日,她什麼性子,他基本已經清楚。
「不管當時火場裡被困住的那個人是誰,我都會去救。」
不管她什麼態度,他該做的解釋要做。
那場火起得突然,火勢又大,人群已經儘可能快地進行疏散逃離,偏偏喻晨曦和羅意璇分別在樓上的兩個化妝間沒來及跑脫。
文時以剛好在那一層,在濃煙里聽到了喻晨曦的呼救,所以折返回去救了她,帶著她一路逃了出去。
只是在快要到一層的時候,有塊墜落的天花板掉了下來,文時以用手擋了一下,因此受了很嚴重的舊傷。
那個時候,他和喻晨曦還沒有婚約,更不存在什麼所謂的感情所致奮不顧身。
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救人。
是誰他都會救,他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大活人被活活燒死。
至於剛剛叢一說的「該乾的都幹了」,實則不然。
他們都是那種極其克制又備受束縛的人,聯姻訂婚是彼此家族之間共同做出的決定,不存在任何情感連接。
共同赴美讀書又一起工作歷練這些年,他們從普通同學到朋友再到形式主義上的未婚夫妻,始終沒有過任何過分的親近。
甚至最忙的那兩年,他們除了會在需要共同出席的場合一起露面,私下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他們始終承擔著這個身份下該承擔的責任。
聯姻也是他們該承擔的責任。
他們太同頻,太相似。
也是因為太同頻,太相似所以從未共振共通過。
叢一能明白文時以所言的道理,他若是個對別人生命都不管不顧的人,她倒還真有點不敢嫁了。
只是,道理是道理,不影響她不高興,不影響她繼續別彆扭扭。
「行,咱倆扯平了。」
「扯平了?」
「你有前妻,我有前任,挺好的,誰也不欠誰的,很公平。」
聽著好像確是如此。
但文時以沒有告訴過叢一,那天在Sephora的莊園和她的那個吻,是他的初吻。
本來在飛機上,他是沒什麼其他想法的。
偏偏她這樣一提,他又想起了與她纏吻時的那種感受。
人的欲望就是這樣。
沒體驗過尚且可以坐懷不亂,體驗過了,那邊是另外一回事了。
香香老婆坐在眼前,怎麼可能當做不存在。
文時以稍微用了點力氣,將懷裡的人又挪動得近了幾分。
湊得更近,呼吸就會攪在一起。
意料之外,叢一沒掙扎,甚至還主動抱住了文時以的脖子。
她很喜歡這樣圈著他到近在咫尺的距離。
他們這樣對視著,下一秒,他立時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次,比上一次更熟稔。
她也比上一次,跟配合,驚詫了幾秒後也逐漸投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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