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家林總拔多了學會的。」
林子川一道寒涼的目光掃了過來:
「林宵。」
「得得得,我不說了,我走, 我走還不行。」
他走後,屋裡就剩下了夏朗,他還是那樣捧著林子川的手滿眼心疼, 被那烏黑的眼珠盯著就是林子川都有點兒遭不住:
「祖宗, 我沒什麼事兒,你別這麼看著我啊。」
「是不是這幾天就不舒服?都怪我,我整天去店裡都沒注意到你不舒服。」
小愛人這自責的樣子林子川看不得, 他一手拉起了夏朗:
「來,上來,陪我躺會兒。」
夏朗先是去找了一個瓶子灌了熱水,又用毛巾仔細裹了,摸著溫度正好放在了林子川的手底下,才脫了鞋子爬到床上,他想像每天一樣摟著他,又怕他不舒服,只和個小貓兒似的蜷在他身邊。
林子川第一次覺得自己不能輕易生病,不然夏朗會害怕。
「和你有什麼關係?就是昨晚應酬多喝了點兒,今天就有點兒不舒服。」
他將夏朗的手窩在手裡,搭在了自己的胃上,夏朗幫他暖著,下意識想出聲說以後陪他去應酬,但是又想起他連什麼酒能擋什麼酒不能擋都不知道,能讓林子川喝酒的人,必然也不是他能擋的,想到這里他有一絲挫敗。
林子川眼看著他又蔫兒了,胡嚕了一把他的頭髮:
「怎麼不高興了?」
「沒有不高興,就是覺得我也幫不上你什麼?」
「怎麼幫不上呢?從前我不舒服可都自己扛著,林宵那貨可不會給我弄個熱水瓶還仔細裹上毛巾送到我手下,現在你看,我有人陪著,晚上回家有亮堂堂的燈光等著我,這還不是幫我嗎?」
夏朗抬頭看他:
「這不是很簡單嗎?又不是難得事情,但是你工作上我一點兒忙都幫不上。」
林子川笑了:
「你要是真能在工作上幫上我,那肯定也是個工作狂大忙人,還是別了,家裡有一個人忙已經夠了。」
夏朗瞬間就被說服了,好像也對,大佬找大佬那誰管家裡啊?
「有道理哦。」
林子川看著他的樣子沒忍住,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陪我睡一會兒。」
夏朗立刻自覺地鑽到了他被窩裡面,手幫他揉了揉胃,閉上眼睛裝睡,他還得看著鹽水呢。
看著他快輸完了,這才微信通知徐成,徐成進來拔針的時候他就仔細學著,徐成笑了:
「想學啊?」
他撓了撓頭,林子川直接將手從徐成那抽出來遞給夏朗:
「你來。」
沒想到他這麼直接,夏朗不敢:
「我不會。」
「很簡單,撕開膠布,直接拔就行。」
這麼,這麼野蠻的嗎?
最後只好徐成上手教了夏朗,最後讓夏朗抽針出來,林子川揉了一下他的腦袋:
「這不就會了。」
徐成...他BOSS多虧不是個皇帝,要不肯定是個聽寵妃話的昏君。
此後的幾天夏朗天天都來林氏報導,上午不來就下午來,看著林子川,每天換著花樣給他帶補養的湯湯水水,林子川看著那母雞湯甚至有一種在坐月子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