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陸景澤,你我之間,就當誰也不欠誰的了吧。」
「能不能,放我走……」
「我想回家了。」
陸景澤看著像是紙片一樣單薄易碎的望星河,心中像是被人撕裂了一道口子。
鼻頭一酸,熱淚順著眼眶流下。
他不想。
他不能。
「星河……」陸景澤哽咽的叫著他的名字。
「陸景澤,放過我。這是我最後的請求。」望星河說的很平靜。
他掙扎著從病床上起身。
從一邊的掛衣架上找到了自己已經被洗乾淨烘乾的衣服,開始穿衣,穿鞋。
陸景澤站在他的身後,整個人心如刀割。
這一次,他感覺到瞭望星河的決絕。
怪他不分場合,怪他沒處理好事情就……
怪他自己!一切都是他自己找的!
陸景澤緊握著拳頭,骨節泛白。
看起來痛苦至極。
可望星河已經沒有力氣再去管別人了。
他想回家了。
來的時候,是一個黑色的雙肩包,一個黑色的行李箱。
回去的時候亦然。
站在高鐵站的望星河,身影單薄,眼裡溫和的光也不見了。
像是一潭死水。
陸景澤只敢站在人群之外望著他。
「哥哥,這次,我選你。」
「等我處理好這裡的事,就永遠陪著你好不好?」陸景澤站在人來人往的人群望向他。
可沒人回答他。
周圍是探究好奇以及吸引的目光。
可誰又會在意。
第67章 抄襲翻案
望星河坐上了回日照麵店的高鐵。
五月的日照,太陽毒辣,風中卻夾雜著海風的涼意。
因為是在旅遊區的萬平口,人來人往的特別多。
他來到店的門口,即便是包裹住車衣,四個輪胎依舊是乾癟了下去。
「嘩啦——」拉開麵店的大門。
推開麵店的玻璃門。
望星河拖著行李去了二樓。
灰塵密布,可他不想收拾了。
拿出手機,先是打給了4S店,問問能不能跨市修車。
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望星河給車簡單的充了氣,就開去4S店。
在等待的過程中,望星河打給了房東。
「喂,老闆,我不繼續租了。」
那頭的老闆很顯然不願意了:「只能退半年的的房租。」
「嗯,行。」望星河不願意和人爭吵,半年退了不到一萬塊錢。
坐在4S店樓上的座椅上,望星河腦袋空空。
心也空空。
他有些彷徨,不知道繼續活下去的意義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