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嫻邊搖頭邊嘆氣:「真是辛苦韓佑了,我說把紅酒換成葡萄汁,他說不用,後來乾脆換白酒、又去敬了一圈連城那邊來的人……」
溫廉纖腦子暈暈乎乎,但說起韓凌松,溫廉纖又來了點精神。
韓家如今的掌權人韓凌松看起來比她的父親年紀還要大幾歲,成熟穩重,不怒自威,身材樣貌保養得極好,想來是他們韓家人都有這麼一副好基因,如果自己和韓佑以後有了孩子,肯定也……
啊,想多了。
溫廉纖不動聲色抿了抿唇。
喻嫻給她倒了杯溫水潤喉,嘴裡不忘八卦豪門秘辛:「不是說,韓佑的爸爸與本家兩位兄長關係很差,韓老爺子去世以後,連一分錢遺產都沒拿到嗎?那個韓凌松,怎麼還大老遠跑來參加侄子的婚禮?」
溫廉纖聳聳肩,坐在梳妝鏡前摘掉了身上那套翡翠首飾:「其實,韓佑送我的鑽戒也是韓凌松出的錢……」
「哇哦,出手這麼闊綽?」
「韓佑說韓凌松沒有孩子,我猜,可能是希望我們以後為他養老送終吧?年紀大了,終歸還是記掛著親人的。」
喻嫻嗤笑了一聲,上前一步,幫她去拆盤發:「那種身價的商圈大佬怎麼可能沒有孩子?等真到了那一天,說不定,私就如同雨後春筍般從世界各地冒出來了……」
溫廉纖被她的比喻逗笑了,身子一動,不小心扯著了頭髮。
喻嫻連聲說「抱歉」,放輕了手上的動作:「說起來,我倒是在一個飯局上聽人說,韓凌松以前包養過時響——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那個很有名的男演員?」
「是啊,時響也是越老越有男人味,前段時間還接了個高奢代言呢,那兩人站在一起,我是真的能磕!」喻嫻搖了搖腦袋,「回頭問問你姑姑,她肯定吃過這個瓜。」
溫廉纖點點頭,還想說點什麼,一掀眼,結束應酬的韓佑推門走了進來。
依稀還能聽見樓下的喧譁……
溫廉纖琢磨著,新郎應該是得了長輩們的准許,提前上樓來陪她的。
喻嫻懂事地起身道別:「新娘子就交給你了,我撤咯。」
關門前,還不忘笑嘻嘻地沖溫大小姐擠眼:「寶貝兒,請盡情吩咐妲己。」
溫廉纖:「……」
韓佑隨手落了房門鎖,走到妻子身後,接著幫她拆盤發:「她剛剛說了什麼?」
溫廉纖糊弄過去:「沒聽清。」
破天荒在竹馬身上聞見了濃重的酒味,她忍不住吸吸鼻子,視線透過面前那面梳妝鏡,描摹著丈夫英挺俊美的輪廓,這身黑色英倫風三件式的西裝,實在是很襯他的寬肩、細腰和長腿,越看越覺得賞心悅目。
直到視線落在男人略顯紅腫的左耳耳垂上:那裡,新穿了一個耳洞。
這一天兩人都太忙了,居然到現在才發現。
溫廉纖一蹙眉:「這兩天去弄的?」
韓佑坦然承認:「纖纖不是說讓我痛一痛,長點記性嗎——錯了,就要挨罰。」
聽到這話,溫廉纖有一點點小小的心疼,顧不上鬆散的髮髻,立刻站起身來,抬手輕撫對方的耳垂:「還痛嗎?」
韓佑趁機用雙臂抵住梳妝檯邊沿,將她圈住:「已經不怎麼痛了。」
本以為是溫存時刻,他順理成章壓過去,沒想到,溫廉纖卻目光一斜:「這才多久啊,就不怎麼痛了——那肯定沒長記性。」
韓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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